老警員樂呵呵的,被保鏢推攘着,也很好說話。
“既然戰太太不適,那我們就不打擾了,改天再來。”
年輕警員明顯不相信,和保鏢僵持着:“何隊,不能就這麼走了!說不定人就是殺的,我們走了,就給時間銷毀證據了……”
“你傻小子,胡說八道什麼呢!”老警員擡手對準年輕警員後腦拍了一掌。
年輕警員更加不服氣了:“警校教導我們要維護正義!不能因爲和總統先生有關係,就隨便放過,我說什麼都不走……”
“你們在吵什麼?”
此時,二樓傳來人清亮不解的詢問,兩名警員齊刷刷擡頭看了過去。
清晨微醺,寧汐換了一件閒散的襯衫,長發被隨意紮丸子頭,眼神清澈,溼漉漉的,怎麼看都不像是殺人犯,年輕警員怔怔地着二樓的子,一時有些發懵。
戰寒爵此刻也跟了過來,看到樓下吵一團的幾人,眉峯緊蹙。
看來保鏢訓練越來越懶了……
這麼久還沒把人攆出去。
得知警員是來找自己的,寧汐主接了筆錄問詢,按照正常來說,應該要被帶去警局做詳細口供,但礙於總統先生的面子,兩人只上門做簡單的登記問話。
警員見寧汐主現,詳細的做了自我介紹。
“何警員,趙警員,你們好。”
“是這樣的,昨晚在槐安路附近發生了一起兇殺案,我們有些況想找你了解一下。”何警員示意趙警員做筆錄,跟着開始提問:“請問戰太太,您認識黃波麼?”
“認識。”寧汐不做遲疑,點點頭,心中有些緊張不安:“你這麼問,兇殺案和他有關?”
“他死了。”何警員又道。
“死了?”寧汐不可置信地追問:“他怎麼死的?怎麼會……”
昨天他才告訴了自己有關馬家的線索,還從這裡拿了數百萬的金!
剛才警員在詢問黃波時,猜測黃波可能出事了。
卻沒想到……死了!
“據現場的環境證據來看,初步判斷是仇殺,黃波下班後途徑槐安路時,被一個黑男人連續捅了三刀,送往醫院時已經沒氣了,我們了解到,黃波出事的時候,曾撥打了一串號碼,經過查證是你的手機號,戰太太,你看這樣沒錯吧?”何警員小心翼翼地詢問着,如芒在背。
戰寒爵那惻惻的眼神,太可怕了!
寧汐腦子裡瞬間嗡嗡作響。
昨晚半夜手機的確顯示有黃波的來電,但當時睡着了,沒有接到!
也就是那個時候,黃波正在被人追殺?
他給打電話,是想告訴什麼?
如果接了電話,是否能救他一命?
有種很強烈的直覺,黃波就是因爲告訴了消息,所以才被滅口。
思緒一片混,寧汐好半晌都沒能回答警員的提問,年輕警員吞了吞口水,催促道:“戰太太?你別想否認了,我們已經確認號碼就是你的!”
戰寒爵眯起了狹長的眼帘:“你這麼說什麼意思,懷疑我太太買兇殺人?”
一屬於上位者的強勢氣襲來,年輕警員梗着脖子本想和戰寒爵對視,卻被這一眼看得心驚跳。
後背浮現層層細的熱汗……
“戰先生你別誤會,小趙剛從警校畢業,不會說話,我們就是了解況……”何警員連忙打圓場,悠悠的,聲音都有些發抖。
年輕警員不服氣:“何隊,你幹嘛這麼怕他!我說的是實話,黃波昨天白天拿了他們的錢,晚上就被人謀殺了,他們肯定不了關係……”
“閉吧你,傻小子!”何隊又給了小年輕一記栗。
面前這可是總統的兒婿!
一手指頭都能碾得他們在F國呆不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