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眸子一亮,緊緊盯着這張銀行卡,寧汐卻在他拿到卡之前撤回了手:“我要的消息呢?”
男人手了個空,謹慎道:“這裡人多眼雜,不是說話的地方。”
“跟我來。”寧汐說了句,就去了凌家老宅後花園的一藤蔓架下,有星星點點的繁花盛開,空氣中蔓延着令人沉醉的清香。
偶爾一陣微風吹過來,藤蔓上的花瓣撲撲簌簌的散落,漫天景。
在這種環境下,男人的戒備心很明顯更加放鬆了。
寧汐和男人面對面坐下。
兩人中間隔着工匠刻意打造的石台。
“你什麼名字?”
“黃波。”
“關於有人曾經想綁架我和我兒,你知道多?又爲什麼會知道?”
“我雖然是娛樂版的記者,但我文筆犀利,他們經常找我寫政治新聞,那天到了約定的地點,我拿了錢沒馬上離開,意外聽到了他們談話。”
寧汐靜靜聽完男人的話,將銀行卡拿了出來,推到男人面前:“繼續。”
黃波的視線緊盯着這張銀行卡:“其實那些人最開始以爲你是景程的人,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,拿你也只是爲了狙擊景程,一來瓜分景家的商業版圖,二則切斷他對總統先生連任的資金捐款。”
凌轍以往選舉,一般都是景家在支撐。
但凌轍這兩年來出台了很多利民政策,影響到了部分實力雄厚的資本財團,他們在商場組聯盟,對景家進行圍剿。
這也是景家後來積極尋找外商的原因之一。
寧汐想到去雲巔島前後,確實覺有人在暗盯着。
但當時只以爲是戰寒爵追來,沒想到是另有人打自己的主意……
心中暗自起了軒然大波。
“但就在對方打算手的時候,發現景程頻繁帶你和總統會面,總統還對你很親暱,這不得不讓人懷疑,你和總統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,於是,背後的掌權者立刻下了命令,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你綁走,畢竟要挾總統比要挾景程更加乾脆利落……”
寧汐覺呼吸都緊張得快凝滯了。
“那個掌權人是誰?我兒就是被他綁走的?”
黃波卻在此時搖了搖頭:“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,你兒不是他們綁走的,因爲……在你生產的那晚,還發生了一件怪事。”
“什麼怪事?”寧汐連忙問。
“那人位高權重,綁架這種事從來不會自己沾手,都是找僱傭兵,得知你被送往醫院即將生孩子,他立刻派出了人去搶,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