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方沒有的結合,哪裡有什麼溫存?
但不可否認,他的原配是一名很好的妻子,還替他生了一個兒。
“既然你心意已決,那我也不再勉強,但有一點,好好注意安全,知道麼?”凌轍無奈說着,然後將寧汐的照片翻轉了過來,扣在桌面上,不讓凌以許看到。
凌以許本就對阿雲不滿,在他和阿雲結婚後,就沒回過幾次家。
如果……再被知道寧汐是他和阿雲的兒,指不定這個家又要了,想到這裡,凌轍有些頭疼。
凌以許當然也看到了父親這個遮掩的作,不過趕着回特種部隊,也沒多想,直接拿過他的總統印章,在調令駁回的地方蓋了個章,長發一甩,囂張霸氣地離開了,凌轍寵溺又無奈地笑了笑。
這個兒頗有他幾十年前的風骨。
可惜啊,是個兒,終究不適合在戰場上久待。
……
戰寒爵回到客廳時,寧汐正在剝葡萄皮。
一顆顆晶瑩剔的葡萄被剝了出來,整整齊齊地疊在水果碟內,看上去非常有藝。
戰寒爵看着專注的樣子,心裡下來。
“你和阿澈談完了?”寧汐覺到頭頂投落下來的影,立刻將那盤葡萄端起來,帶着一求和的意味說:“吃葡萄麼?我特意剝出來等你來吃的。”
戰寒爵心裡高興,面上還是要繃一繃,奇怪地道:“不和我鬧了?”
寧汐轉移了話題,把他拉回沙發上坐着。
漂亮纖長的手指捻起一顆水晶葡萄,遞到他的脣邊:“張,我餵你。”
戰寒爵沉沉地盯了幾秒,像是要看的把戲。
寧汐也不心虛,和他對視着,又晃了晃高舉着的手:“我手很酸了,你到底要不要吃啊?”
“吃。”戰寒爵低低地落下這麼一個字,張就含住了那顆葡萄,以及……的手指。
輕輕地用牙齒咬着的指尖,力度不重,有點麻的刺痛。
舌尖則將葡萄撥到一邊,然後輕輕刮過的指節……
葡萄被他在口腔里爛了,水沿着角往外溢,瞹昧而糜爛,再配合他火辣直白的眼神,好像現在什麼都沒穿,快要被他怎麼樣了,寧汐頓時覺得氣氛有些熱辣,連忙把手了出來……
手指尖還有葡萄的果,又忙拿了溼巾去。
“那個喻燁的電話是不是……唔……”
寧汐才剛想問喻燁的號碼是不是變了,怎麼打電話都沒有人接,突然,就見戰寒爵扣住了的後腦勺,把拉到他的面前,然後低頭就吻上了的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