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都是真心話,在我心裡,你和母親一樣盛貌不衰。”景程眸真摯,將禮從袋子裡取出來,是一尊開過的玉石佛像。
雲姨從二十幾年前就開始禮佛,這無疑是的心頭好。
寧汐怔怔地盯着和景程聊天的雲夫人,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,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在撲通撲通的加速,嚨里也像堵着一塊棉花,讓想發聲也說不出來。
雲夫人……
染染,慕芷暖?
有個失蹤二十幾年的兒,老公和媽媽留給那副畫裡的男人一模一樣。
有什麼東西在腔里慢慢發酵,寧汐只覺天旋地轉,強忍着那種失落和衝,任由景程把引薦給雲夫人:“雲姨,這位是我的朋友寧汐,寧汐,給雲姨打聲招呼吧?”
雲夫人隨着景程的視線擡頭去瞧寧汐,眼底閃過一抹驚艷。
很有人懷了孕還能這麼好看的……
眸又掃過前掛着的工作證,原來是個記者。
不過這個孩的長相,和自己倒是有幾分相似,所以景程才特意請來採訪自己麼?
着雲夫人認真地打量自己之後,卻沒有任何的表示,寧汐心中難掩失,在來的路上,幻想過無數和雲夫人見面的場景,沒想到會是這麼的雲淡風輕……
“寧汐,快人。”景程見發呆,輕聲提醒道。
寧汐回過神來,連忙整理了思緒,不知道是怎麼出那些字眼的:“雲夫人,您好,我是寧汐,第一日報的記者,久聞您和總統先生的恩,今天終於有機會採訪您了,幸會。”
寧汐朝雲夫人出手,一旁的侍蹙眉提醒道:“我們夫人從來不和外人握手。”
“這樣啊?是我唐突了。”
寧汐心裡的失更重了,慢吞吞地把手收了回來。
就在即將垂下的那一刻,突然,手背上覆蓋着一層溫暖,雲夫人笑着握住了的手。
輕輕掃了一眼,孩手背白皙,指甲也指尖的很漂亮,和現在那些喜歡爭奇鬥豔的孩不一樣,並沒有塗任何指甲油,給人一種很舒服的覺。
“你好,我也很高興能接你的採訪,景程跟我說,你是個很細膩的記者。”
絕的心像找到了藉,寧汐揚起笑容,似模似樣拿出一支錄音筆:“都是景程謬讚,可以多跟我講講您和總統先生的故事麼?”
“當然可以,請坐。”
雲夫人指了指邊的沙發,吩咐侍泡一壺花茶,扭頭問寧汐:“有什麼喜歡的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