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程和寧汐在首都中心的標誌廣場匯合,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展廳,也有很多遊客參觀。
寧汐不明白景程帶來這裡做什麼。
景程給講了一遍有關F國的歷史,又講了一遍關於F國百年前發生的內,以及這場內持續了數十年。
直到現任的總統上任。
在這之前,寧汐從來不覺得F國有歸屬。
來這裡更多的是把這裡當一個避難所,需要躲在這裡,保住的孩子,也保住自己的命。
也是因此,並沒有深刻的了解過F國的歷史。
哪怕聽人說起或者看科普片時,也只知道一個籠統模糊的概念。
此刻,聽着景程講起了F國的歷史,才深知這個國家過往有多艱難,如今又有多繁榮,一切都歸功於那位強大的總統先生。
講解完廣場和展廳,景程又帶着寧汐去往總統府。
總統府並不對外開放,景程的父母和總統以及總統夫人都是好友,因此守衛並沒有攔着。
寧汐和景程一路暢通進了總統府。
“這是你的證件。”景程將一個虛假的證件給了寧汐:“爲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,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,在此之前,你最好用證件上的這個份,不然守衛會嚴查的。”
寧汐攤開證件,寫着第一日報的記者,寧汐。
隨着車子駛向總統府前面的辦公區,再往後繞到生活區……
好像一扇未知的門被打開,等待着去探索。
寧汐緊了手裡的證件。
總統連任大選即將開始,爲記者來採訪他和總統夫人,很正常。
不過……着麼大的孕肚,也很難不讓人懷疑吧?
幸好有景程跟着他。
不過阿澈這邊的保鏢就被攔在了總統府外。
沒有通行證,自然進不去。
阿澈第一時間將消息報告給了戰寒爵。
“去了總統府?”戰寒爵臉微變:“我不是說過,別讓太太接近總統麼?”
“但您也沒讓限制太太的自由,太太原本是在前面看展廳,突然車子就加速,繞到了總統府。”阿澈窘迫地將事經過講了一遍:“對不起爵,是我失職。”
“守在總統府,我馬上過來,也別太引人注目。”
他現在怕的是凌轍的政界對手。
一旦面臨大選,誰都不知道那些人會做出什麼來。
……
總統府核心生活區,車。
景程只能扶着寧汐下車步行,寧汐雙腳有些浮腫,走路顯得很吃力。
“你還好吧?不然我抱你進去……”景程擔憂地盯着寧汐。
寧汐搖了搖頭:“我還堅持得住,你不是說要帶我見一個人麼?走吧,我已經迫不及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