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汐,你不必聽他的,在F國,沒有地方比我那裡更安全,何況你馬上就要生了,醫療團隊我也替你安排好了。”景程合理地分析着利弊。
無論從私心角度還是從安全考慮,寧汐留在他那裡才是最穩妥的。
“景先生這話說的,好像我們爵沒考慮到太太是孕婦一樣,你能準備的醫療團隊,我們當然也準備好了。”阿澈馬上不甘示弱道。
他接到的命令是把寧汐接離景程那裡。
景程眸子一沉,掃向了阿澈。
阿澈直接和他對上了。
儘管在別人的地盤上囂,他有點心虛,但仗着人多,好歹也是代表爵來接太太的,自然寸步不讓。
寧汐作爲當事人,無語地看了眼兩人,然後趁着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,默默地往外走。
景程發現寧汐走遠了,立刻追了上去。
他很自然讓人把車開了過來,停在寧汐邊。
“上車吧,我送你回小院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寧汐搖了搖頭,微笑着說:“我老霸在你家,將來嫂子知道了,還不得拿刀削我?”
“又胡說了,你哪來的嫂子?”景程說着便想去拉寧汐上車。
寧汐反應迅速直接避開了,斟酌了一下,道:“景程,我還是不跟你回小院住了,被別人看到會說閒話的,也影響你將來娶老婆。”
景程張了張,什麼都沒再勸了,而是看了眼跟過來的阿澈,道:“我知道了,昨晚是我唐突,你別有心理負擔,這半年照顧你本來就是我的責任,跟他走吧。”
寧汐點點頭,跟上了阿澈,畢竟以現在的狀態,確實離不開人。
如果了胎氣,可能說生就生。
離開時過車玻璃窗看了眼靜靜站在路邊,目送離開的景程,他神里似乎有些失落和傷,寧汐咬着下脣,心裡湧現無盡的愧疚。
該怎麼彌補他呢?
……
戰寒爵在F國置辦了一房產。
阿澈和一衆保鏢就像牛皮糖一樣,隨時隨地跟着。
這也是一套近郊的獨棟別墅,帶超級大的花園和天泳池。
阿澈陪着寧汐在附近逛了一圈,笑眯眯的問:“太太,你對這個房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麼?我馬上讓人去改。”
“戰寒爵不是想把我拐回殷城麼?那就不用改了,反正也住不了多久。”寧汐沒多說什麼,而是快速上了樓,可能是雲巔島這幾天一直下雨,溼氣重,有點不舒服。
和傭叮囑了幾句,寧汐便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恍惚間覺有什麼東西把的拉了起來,接着有什麼溫熱的東西,在的上,很困,徹底放鬆了,沉在夢鄉中,也沒有睜開眼。
低低的嗚咽了聲,略歪了個腦袋,繼續睡。
肚子大了,現在睡覺其實很煎熬……
也不知就這樣睡了多久,忽然,覺脣上有一溫溼,像有的東西掠過脣瓣,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意,猛地驚醒過來……
窗外已經暗了下來。
屋內亮着一盞和的壁燈,隔了一會才適應視線從黑暗變明。
傭正輕手輕腳地熏孕婦可以用的安神香,看到寧汐醒來,以爲是自己吵醒了,告罪道:“對不起太太,我吵醒您了。”
寧汐搖了搖頭,手了溫溫的脣,扭頭下意識看向四周……
沒有戰寒爵,除了傭誰都不在。
“剛才就你一個人麼?”
“對啊,原本是想您用晚餐了,但看您睡得很沉,所以就點薰香。”傭笑着解釋,羨慕的眼神從腹部掠過。
其實剛才不止是在,爵也在。
起初是爵摟着寧汐睡,他深凝的眼神,像能把人溺斃。
想到剛才進來時,已經很努力不發出聲音了,可戰寒爵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