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我要趕你們走了?”戰寒爵略微側了側子,出後一輛黑的小貨車,貨車裡放着很多食。
阿澈款款解釋道:“我們來了兩三天了,一直住在小島另一邊,現在遭遇暴風雨,基礎設施被破壞嚴重,發電也不能正常工作,但是我們有很多食。”
換言之,是想資源換。
畢竟他們這邊沒有食,可是能夠發電。
一番考量,最終還是讓戰寒爵進來了。
外面還在持續暴風雨,他這麼站着,肯定也不是辦法。
戰寒爵讓阿澈把食搬進來,各種分類都有,還包括一些活禽和燕窩阿膠等滋補品,非常適合孕婦。
等食全部搬完了,大廳內已經沒了寧汐的蹤跡。
戰寒爵看了眼二樓樓梯口的方向,兩名保鏢面無表地駐守在那裡,像要隔絕一切外來生。
他不冷笑。
如果他想上去,就憑他們也能攔得住?
……
晚餐自然是用了戰寒爵帶來的食。
雖然有傭人,但被困在屋子裡,沒自由活的空間,寧汐就跟着廚娘一起做飯。
景程拿了一個很大的藍塑膠盆,放在客廳接滿了水,將中午備用的菜幫忙洗乾淨。
西裝被下,白的襯衫被挽到了手肘,他優雅地坐在矮凳上,哪怕是做着這種小事,也沒有任何不耐,反而看上去是一種視覺的。
“景程,夠了,晚上的菜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,你別再洗了,都把你服弄髒了……”
由於還有保鏢,加起來人口並不,所以每次做飯需要準備很多食材。
以往都是保鏢在洗,不知今天怎麼景程突然自己手了。
“服髒了換一件就行,最重要是你吃得舒服。”景程慢悠悠地將水盆里的髒水倒掉,拿溼巾了下手背上的髒水,途徑沙發時,若有若無地看了眼靠坐在沙發上的戰寒爵。
戰寒爵全程不參與做飯,只是抿緊了脣,着他和寧汐一唱一和,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。
悉戰寒爵的阿澈卻時刻膽心驚。
他總覺得空氣中瀰漫着無聲的硝煙,一顆炸彈就能引全場的那種。
“可以吃飯了。”廚娘端着菜出來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偌大的長方形餐桌上。
寧汐也了圍,捧着湯盆走過來。
湯盆比的連還要大足足兩倍,裡面裝着剛蒸好的白米飯。
米飯上鋪着幾許多餘的蔥花,剛才順手一撒的,還泛着層層的熱氣……
“我來幫你,你一個孕婦,別什麼都搶着自己干,就當不爲自己想想,也要爲肚子裡的孩子考慮。”景程嗔怪地對寧汐說着,寬厚的手掌穩穩地從手裡接過了湯盆,端起來毫不費力。
寧汐笑眯眯地說:“你這是把我當瓷娃娃供起來了吧?”
嘎吱——
椅子突然與地面,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響。
寧汐被嚇了一跳,腎上腺素飆升,導致心跳加速。
順着聲源看去,戰寒爵正鐵青着臉拉開椅子,臉上覆蓋着的那層暗霾,似乎有人欠了他數千萬。
寧汐想到他剛才的諷刺,心裡升起一委屈,故意道:“如果你不滿意我們的手藝,可以不吃,這些食我們拿錢折算給你。”
我們?
已經自把他摒棄在外,和景程統一戰線了?
看來他遲到的不僅僅是半年。
戰寒爵無視的挑釁,心安理得地坐回餐桌前坐好。
寧汐默默咬,不理他了,看到戰寒爵送過來的食材中,有幾瓶特製的辣椒醬,可以當做下飯醬。
並不是很辣,而且營養富,有很多切碎的小丁。
寧汐特別喜歡吃這個牌子的。
順手拿了一瓶打算拌飯吃,已經忌口大半年了,食都很清淡,偶爾破一下戒吃一點應該沒關係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