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人兒對死亡的概念並沒有那麼深刻。
但他們知道,這是不會再回來的意思。
“父親,你應該向寶貝道歉。”戰宸夜擡頭着戰寒爵:“你不能因爲你難過就把痛苦施加在別人上,你怎麼知道我和寶貝不痛苦?”
戰寒爵眸微沉,緊緊地盯着面前兩個小傢伙,那深沉的樣子,似乎就要說點什麼,但最終他只是冷着面孔,一言不發地繼續將電源線都上。
兩個小傢伙通紅着眼,失地盯着這樣的戰寒爵……
一陣風從他邊經過,兩個小傢伙離開了戰寒爵的臥室,背影滿是寂寥。
失去了媽咪,好像又失去了爹地。
樓下,桑伯站在二樓走廊上一直等着他們。
見兩位小爺出來,忙不迭迎過來:“怎麼樣?爵他還好吧?我的天啦,幸好你們剛才沒事,我從監控上看到你們翻台進去,都快嚇死了!”
戰宸夜抿了抿小:“父親沒事,我們也沒事。”
“桑爺爺,你幫我和戰宸夜準備一輛車,我們要去曾外婆家。”寶貝小手緊勾着戰宸夜的手,語氣着哽咽。
桑伯一驚,三兩步上前過微敞的門看了眼臥室內的戰寒爵。
多半是父子倆又吵架了。
了太太這個潤劑,父子倆隔三差五就會吵一。
但實際上,他們父子都還是關心着彼此。
“小爺,不是我不想送你們過去,而是現在慕家況也不太好,老太太病危院,慕公子又下落不明,不然你們再將就一下,或者我送你們去老太爺那裡?”
寶貝負氣地鼓起腮幫,戰宸夜趁機給打圓場,最終兩個小傢伙還是乖乖回了房間。
桑伯這才敢去找戰寒爵。
戰寒爵依舊目銳利地盯着那些屏幕,同時飛快地拿着紙筆在草稿上寫寫畫畫,整理出了一串非常可疑的車牌號。
桑伯擔憂變了現實,他不知道戰寒爵保持這種狀態多久了。
機能很明顯已經不能支撐他再這樣連軸轉下去了。
桑伯了脣,正想着說勸他吃點東西,戰寒爵突然拉開屜,從裡面拿出一支手機,撥給阿澈:“可以手了。”
手?什麼手?
桑伯滿臉狐疑,戰寒爵將那些車牌號發到阿澈郵箱,轉而問桑伯:“那兩個小子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……
兒小臥室。
這裡經過改裝,將相鄰的另一個臥室打通,改造超級奢華的兒樂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