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心安死咬着下脣,停止了呼吸,心臟緊緊揪一團。
沉諾故意拿慕崢衍的手機給打電話,不就是想炫耀他們破冰了麼?
“慕崢衍呢?把電話給他!”
“唔,阿衍剛洗完澡已經睡了,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。”沉諾笑道。
喬心安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我和慕亦寒已經對過口供了,是有人故意陷害我,沉小姐,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?”
“喬小姐的話我不太明白,我是意外撞見你去酒店找慕亦寒,所以才通知了阿衍,結果剛好撞破你和慕亦寒的,如果你和慕亦寒是清清白白的,那天我就算通知阿衍過來,也什麼都看不到,不是麼?”
喬心安澄澈的眸瞬間猩紅:“我和慕亦寒沒有同時在酒店出現,你怎麼知道我去找他?一定是你,是你把我迷暈了拖到他牀上!”
沉諾捂着笑了起來:“喬小姐,你的幻想症還嚴重的。”
說完,掛了電話,喬心安坐在牀上又是一夜無眠。
隔天早上,喬心安在別墅又迎來了另一個人——
慕唯恆。
慕唯恆後跟着兩名西裝革履的律師,律師手裡拎着公文包,嚴肅的表告訴喬心安,他不可能只是來公媳敘舊。
“慕先生。”喬心安乖巧地喊人。
慕唯恆氣場強大地坐在沙發上,指了指對面:“坐吧。”
喬心安如坐針氈,就聽到慕唯恆又繼續說:“你和慕亦寒的事我已經知道了,我早就覺得你不是個安分的人,一個毫無背景的草,能攀上阿衍,沒點手段怎麼能行?但我萬萬沒想到,你竟然連阿衍的堂弟都不放過。”
喬心安梗着脖子,眼圈通紅:“我沒有!”
一旁的傭人心疼喬心安,也忍不住開口:“老爺,太太是無辜的……”
“那誰不無辜?阿衍麼?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,難道這口氣他就應該忍下來?”慕唯恆一記冰冷的眼神掃過去,不怒自威:“坦白說,我已經和阿衍談過了,阿衍現在和沉諾過的很幸福,、溫、縱容,這讓我看到了五年前的那個阿衍,他說他還是更喜歡和沉諾在一起的狀態,所以決定跟你離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