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在寧家別墅呆了大半個小時,然後一輛救護車過來把寧凱載去了醫院急救,據說他割腕了,不過搶救及時,應該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戰寒爵極爲諷刺地冷笑:“他要自殺就應該用更果斷利落的死法,割腕?分明是想做戲!”
“太太下午來問我要了指認兇手的證據,晚上就去找寧凱對峙了,這已經證明了之前是不知的,或許不知道兇手是寧凱……”
戰寒爵不置可否。
對他而言,寧汐知不知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。
他一定會把寧凱挫骨揚灰!
“查到寧凱和小姨之間的過節了麼?”他實在想不通,小姨向來深居簡出,到底什麼時候和寧凱有了集?
阿澈正點點頭:“出事之前夏士曾給寧凱發過一條短信,內容涉及到二十幾年前的一樁舊案,我猜這可能就是寧凱對夏士痛下殺手的原因。”
戰寒爵眉峯微蹙:“什麼舊案?”
“時間隔得太遠了,只能通過短信內容猜測和太太的母親慕芷暖士有關。”
戰寒爵聽到慕芷暖三個字,眉峯擰得更緊,沉道:“說一點。”
“我重新調查了二十幾前寧家的人際關係,才發現原來當時寧凱不算什麼寧家近親,只是寧家司機的兒子,可他有一天突然暴富了,還拿出一大筆錢創辦了公司,他對外宣稱是自己中了彩票,實際上這筆錢的來源非常可疑。”
戰寒爵陡然站了起來,緊攥着拳心:“這和慕芷暖有什麼關係?”
“寧凱發家的時間,剛好對應慕小姐失蹤的日子……”
阿澈說完,明顯覺房間內的氣在快速下降。
他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就一直在想要怎麼告訴戰寒爵。
畢竟事關重大,不僅牽扯到了夏青檸,還關係到了慕芷暖,又是二十幾年前的事,他生怕自己調查方向錯了會誤導戰寒爵,但這似乎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釋。
戰寒爵眉目似凝了冰霜:“你的意思是說,慕芷暖當初失蹤很可能不是意外,而是被寧凱蓄意帶走,二十幾年後,小姨又那麼巧發現了端倪,所以才慘遭滅口?”
“也許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,我還會繼續跟進這條線索的。”阿澈忙道。
“想知道事是不是寧凱說的那樣,還有一種驗證方式。”戰寒爵冷笑。
阿澈狐疑地着他。
“先去醫院拿寧凱的DNA和寧汐的做個比對。”只要寧凱不是寧汐的父親,只要寧凱本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言,他就不用等寧汐在他和寧凱之間做選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