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戰寒爵的手突然用了幾分力度,眼尾慢慢滾落幾滴眼淚……
“我在,我在這裡,小姨……”戰寒爵俯湊近的耳畔,在耳邊溫地低語着。
夏青檸的脣似蠕了兩下,但沒人能聽清究竟說了些什麼。
窗外的寒風拍打着窗戶,仿佛惡魔的嘶吼,肆意凜冽。
上午十點,夏青檸還是沒有熬過去,在戰寒爵的陪伴下,安詳地走了。
戰寒爵顯然不能接這樣的事實,他筆直地跪在牀前,抖的手覆在夏青檸的額頭,替整理微的發梢,眼睜睜看着的一點點涼,病房內充斥着悲傷的氣氛……
夏青檸的一直不太好,可沒有人會預料到的離開不是因爲病,而是因爲這場世紀大婚。
如果沒有這場婚禮,又或者婚禮不去小島不請某些人,是不是就還在?
寧汐看到戰寒爵的後背因爲抑悲痛而微微抖,全一,原本紅腫的眼瞬間淚如雨下,三兩步走上前,雙膝無力地跪了下去,手想去握一握夏青檸……
可是還沒有到夏青檸,就被戰寒爵猛地拍開了。
“別!”戰寒爵頭也不擡,聲音卻冷的像冰錐,扎進的心窩。
寧汐的手背被打得生疼,倒吸一口涼氣,怔愕地着男人英的側,還不等有任何反應,就見戰寒爵突然起,用薄被裹緊了夏青檸,然後抱着起。
所有人怔住,就連阿澈和戰龍城都面面相覷。
“阿爵,你要做什麼?”寧汐驚恐地跟上去,拽住他的擺。
戰寒爵回頭冷冷地睨了一眼,眼神里沒有半分溫存:“放手。”
寧汐覺自己無形中被掐住了咽,呆呆地放了手,戰寒爵更用力將夏青檸抱緊了些,面無表地往外走:“你說你這一輩子都在打針吃藥,我保證將來再也不會了,小姨,我帶你回家,我們回家……”
寧汐鼻尖發酸,眼淚再度滾滾落下。
戰寒爵帶着夏青檸,把所有人甩下,離開了。
寧汐着戰寒爵消失的方向,輕輕閉了閉眼,凍得打了個寒。
“太太,我替你拿一牀毯披上吧。”阿澈走了過來,還要進行醫院的收尾工作。
寧汐一把抓住他的手,眼底閃爍着晶瑩的淚,懇切道:“你跟在阿爵邊,你一定知道他查到的線索!你告訴我,真相是什麼?究竟是誰推了小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