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某人所賜!”
喬心安豎起耳朵聽了一,氣咻咻地反駁:“跟我有什麼關係?我讓你去找我了麼,我讓你去淋雨了麼?自己沒智商還怪我,我這麼一個大活人,還能憑空丟了麼?”
這些話都是他曾經諷刺過的,現在這麼罵回去,突然覺得暗爽。
慕崢衍的臉越來越難看。
寧汐:“……”喬心安今天膽子好啊。
“小汐汐,我先跟你道個歉。”慕崢衍突然說。
寧汐滿頭霧水:“道什麼歉?”
“喬心安我暫時徵用了,你讓其他人陪你吧。”慕崢衍說完,直接連拖帶拽將喬心安往他的臥室拖。
“啊?不要!汐汐救我。”喬心安發出撕心裂肺的聲。
要不是寧汐知道慕崢衍不會真的傷害,都快要以爲被人挾持了……
……
兩個小時後,一切落下帷幕。
喬心安趴在牀上一不,連白眼都懶得翻了。
慕崢衍顧及到已經到了半夜才作罷,低頭在額頭留下一個印章:“你敢沒生下孩子就跟我提離婚,我默認你是想毀約,別說大紅大紫,後半輩子你就等着被雪藏吧,哦,還有跟你有關係的所有演員,一概封殺。”
“……”
浴室里很快傳來汩汩的水流,喬心安哭無淚。
所以想要和他離婚,必須要儘快生下孩子麼?
可爲什麼一直懷不上?
胡思想的時候,慕崢衍擱在牀頭的手機嗡嗡的震起來。
喬心安有氣無力地朝浴室提醒:“禽獣,你手機響了。”
“……”沒有人回應。
喬心安也就不打算搭理了,可是震聲接連不斷,吵得本睡不着。
鬼使神差的,喬心安踢掉了薄薄的空調被,白的腳丫懶懶地蹬了蹬,爬起來接過了手機。
原本想要搞砸他的通訊報復他的惡行,可是聲音一接通,喬心安就愣住了。
“阿衍,阿衍,你爲什麼不肯原諒我?”聽筒里響起人哀戚卑微的懇求,背景音很雜,就像在某個酒吧或俱樂部。
喬心安呼吸微微凝住。
“當年是你爸爸威脅我離開你,我也不想的……現在我好不容易回來了,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麼?我知道你有老婆,但我不會打擾到的,我只想做你的下屬,近近的、再近一點看着你……”
人明顯喝醉了在說醉話,時不時還能聽到的啜泣聲。
好半晌人都沒有聽到慕崢衍的回應,苦一笑:“你果然還是在恨我!恨的對立面是,你越恨我,是否代表心裡還在我?”
慕崢衍洗完澡,腰間圍着一條松垮的浴巾,口結實的噴薄有力,彰顯着無邊。
以他的材值,去選超級男模都沒問題。
只是他一出來就看到原本應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喬心安,屈膝坐在牀頭,懷裡捧着一個抱枕,眼睛亮晶晶的,像在期待着什麼。
慕崢衍很悉眼底這種亮,眉梢一挑:“被我剛才的實力征服了,還想再來一次?”
“慕禽獣,你的初友剛才打電話來了。”喬心安了一圈脣瓣,指指牀頭柜上的手機:“好像在酒吧喝醉了,而且是一個人,你要不要去照顧?單喝醉酒很危險的。”
慕崢衍掃了眼手機,漫不經心地將手裡的巾丟到喬心安面前。
“看來你還不累,那就幫我頭髮。”
喬心安懷疑他沒聽清楚自己的話,又重複道:“你初友現在……”
“頭髮,或者今晚別睡了,你二選一吧。”慕崢衍在喬心安面前的牀沿坐下,慵懶啓脣。
喬心安確定他是不想管那個孩的安危了。
果然是殷城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。
都說男人最難忘記的就是自己的初友,結果現在友獨在酒吧醉酒,他都能視而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