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凱逃一樣掛了電話,留給寧汐一片忙音。
寧汐抓着手機僵在了原地。
覺自己被一張無形的網籠罩着,無可逃,心裡除了懷疑,還有無盡的憤怒!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這一胎究竟是不是宮外孕?
“戰太太?”醫生看拿着手機,卻一直沒有說話,瞳孔渙散無神,忙小心翼翼地提醒。
寧汐回過神,視線一片冰冷,如銳利的線攫住醫生:“你看着我的眼睛,告訴我,我這一胎是宮外孕還是宮內孕?”
醫生神間掠過一抹驚慌,心虛地平視寧汐的雙眸:“這個問題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討論過了麼?”
“需要我向你強調我的份麼?我不僅僅是戰家的大夫人,我還是慕家的外孫!”寧汐冷酷霸氣地宣告,褪去剛才的虛弱無助,充滿了上位者的威:“我只要一個答案,這一胎是宮內孕還是宮外孕?”
“……”醫生哆哆嗦嗦着,懊悔死了。
一定是剛才那個電話對寧汐說了什麼……
早知道就不應該讓接電話!
又或者讓爵進來,起碼有戰寒爵在,也不用獨自面對寧汐。
“我沒騙您,真的是宮……”
“想清楚你接下來要回答我的話,如果說錯了一個字,你就是謀殺我孩子的兇手,是我寧汐的仇人!”在醫生即將說出關鍵字時,寧汐突然出聲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醫生額頭滲出冷汗,惴惴不安。
“只要我的孩子活着,你手上沒有,那一切都能還能挽回,哪怕有人想報復你,我也可以承諾慕家會保護你。”
威脅和甜棗雙管齊下,醫生內心開始搖擺不定了。
寧汐見狀知道還差一劑猛藥,乾脆把手機往旁邊的桌子上一丟,重新躺回病牀上,緩緩閉上了眼:“既然你肯定我是宮外孕,那就打麻藥開始手吧!但將來如果被我發現我實際上是宮內孕,有人欺騙我打掉這個孩子,我會拿和的家人替我孩子陪葬。”
整個手室內頃刻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大氣都不敢一下。
死寂的沉默過後,醫生內心的防線崩潰,瘋狂擺手。
“太太,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,都是爵要求的,您這一胎確實是宮內孕,但爵要求讓我們給報告證明是宮外孕,也是他讓我們儘快拿掉您的孩子,我們只是小醫生,哪裡敵得過爵的命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