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寶寶比還要積極地回答夏青檸。
夏青檸看着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,慨道:“真是造化弄人,我怎麼都沒想到,四年前替阿爵生下小夜夜的人就是你,還好現在總算一家團聚了。”
……
下午,戰寒爵從老宅出來,改道去了戰氏集團。
阿澈說查到了一些資料,需要當面和他稟告。
當戰寒爵抵達戰氏集團時,阿澈正在辦公室內等候,手裡還拿着一疊照片和文件,看到戰寒爵的影,他馬上迎了上來。
“爵,您讓我去查寧先生在國外獄的資料,結果被我查到……”
戰寒爵削薄的脣輕抿,示意他繼續。
“在那座私人監獄的小島上,寧凱獄時間顯示是去年年底,因爲沒有錢罰款,所以從來沒有獲得過任何假釋,但是就在幾個月前,也就是小爺的生日剛過不久,有人拍到寧凱出現在殷城的商貿大廈!”
換言之,應該在監獄服刑的寧凱,出現在了殷城。
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天南地北的兩個地方,所以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衝突。
“拍下寧凱在商貿大廈的照片就是這張。”阿澈又將其中一張照片翻了出來,遞給戰寒爵:“我已經檢測過,沒有ps的痕跡,是寧凱沒錯。”
戰寒爵盯着這張照片,背景是商貿大廈的某間珠寶店外。
寧凱原本戴着口罩,但被路人不小心撞上了,口罩意外被扯掉了,照片裡他正驚慌地撿起口罩打算重新戴上,很明顯,生怕被人知道他出現在這裡。
再對比私人監獄的記錄……
寧凱絕對有問題!
“他獄的罪名是意外傷人,那個害者呢?”戰寒爵沉下了臉繼續問。
只要找到那個害者,就知道寧凱獄的起因究竟是真是假了。
阿澈卻搖了搖頭:“我們去晚了一步,和他有爭執的害者移民去其他國家了。”
“怎麼會這麼巧。”戰寒爵將照片反扣在桌面,意味不明的冷笑:“看來我這個岳父真是深藏不,從現在開始,你找人二十四小時盯着他,看看他和什麼人有接來往。”
如果早在幾個月前,寧凱就出現在殷城,爲什麼不去找寧汐?
就算是怕四年前的命案再牽扯上他,但他也不應該完全不和寧汐聯繫。
寧汐一直把他當神寄託和信仰,絕對不會出賣他。
唯一的解釋,他別有所圖。
就在此時,戰寒爵的手機又響了,來電人顯示正是寧凱。
“喂,岳父?”戰寒爵摁下接聽鍵。
聽筒里響起寧凱焦急的聲音:“阿爵不好了,汐汐昏倒了!你快點來第一醫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