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煩意燥,他索去了台煙,自從和寧汐分手過一次,他又開始煙了。
伴隨着台上的冷空氣襲來,澆滅了內的一團燥熱,深邃的眼眸看向遠方萬家燈火,面部的冷不自覺變得和。
寧汐吹乾了長發,出來臥室沒看到人,環顧四周瞥見台上某道高大的軀。
他指尖夾着的煙頭明明滅滅,正深吸一口時,突然一隻小手奪過了他指節里的煙頭,寧汐嗔怪道:“煙對不好,你不是答應過我不了麼,怎麼又開始了?”
剛要將煙頭碾滅丟進垃圾桶,有力的大掌截住的小手,戰寒爵眸晦暗地盯着,徐徐沖吐了口煙霧。
寧汐被嗆得連連咳嗽了好幾下,氣惱地瞪着他。
戰寒爵眼底帶着幾分惡趣味,傾又堵住了的脣,把脣齒間殘存的煙草氣都渡給了。
做不了其他的,那就過過癮。
……
寧汐第二天是被醒的。
起時戰寒爵已經不在側了,了略微發脹的腦袋,冒已經好了好多天了,怎麼腦袋還這麼昏昏沉沉的?再一看時間,指針指向了九點半!
頓時火急火燎地從牀上爬起來。
睡過頭了,鬧鐘怎麼也沒響?
寧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解決了洗漱,換了件厚重得的羊絨外套下樓。
客廳充斥着歡聲笑語,戰龍城正陪着兩個小傢伙堆積木,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,地面累積着白茫茫的積雪,可不停有傭人卻拿着喜慶的紅窗花在玻璃牆和窗上。
戰龍城傳統,喜歡點紅的東西,讓過年更加喜慶。
看到下樓,戰龍城沒有一不悅,反而笑得合不攏,期待的眸掠過平坦的小腹:“阿爵說你昨晚太累了,我就沒讓傭人你,廚房給你留了早餐。”
寧汐猜到老太爺想歪了,偏偏這種事也不能解釋,只能不自在地拉了一把長發。
“阿爵呢?”
“他一早出門了,說去取點東西。”
寧汐點點頭,正好福伯將早餐盛上了桌,在餐桌前優雅落座,盯着盛營養的早餐,食慾大開。
早餐偏中餐,口味也很清淡養生,戰龍城並沒有特意讓廚房改變餐點風格。
戰龍城跟着在對面坐下,遲疑了半瞬,才試探地問:“如果阿爵有什麼不好,你會嫌棄他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