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剛剛上完族譜,戰家老宅上下對的稱呼,統一改口爲夫人。
寧汐狐假虎威了幾下,恩威並施,也算是樹立了威嚴。
按照戰家的規矩,寧汐和兩個寶貝今晚是要住在老宅的。
兩個小傢伙被福伯早早帶去了兒臥室。
寶貝也曾在老宅住過一段時間,所以福伯很清楚他的喜好,拿他最喜歡的一些模型將他誆走了,當然,實際上也是他很識趣地主離開。
寧汐跟着傭人去了屬於戰寒爵的臥室。
現在無論是名義上還是法律上,和戰寒爵都已經是夫妻關係,所以自然跟戰寒爵住在一起。
寧汐一推開門,就被房間內的布置震撼到了。
奢華的臥室內窗簾被換了喜慶的大紅,而kingsize的大牀上鋪滿了火紅的玫瑰花瓣,正中間的則是用的花瓣圍了一個吸睛的桃心,厚重的一疊宛若花瓣海……
就連牀尾沙發上擺放着的睡,都是奪目的酒紅。
一眼看去大片的火紅,熱切熾烈。
傭人紅着臉,捧起一個黑的小匣子遞給寧汐:“夫人,這是替您和爵準備的,一定要等爵回房間再打開喔,祝您們今晚過得愉快。”
寧汐盯着跑開的傭人,看着盒子,只覺得滿頭霧水。
只是在這裡住一晚,不用把這裡弄得就像婚房一樣吧?
但和戰寒爵還沒有真正的舉行過婚禮,之前領證也很倉促,寧汐向眼前被布置得近乎誇張的臥室,心底滋生了一點期待和幸福……
戰老太爺也算是有心了。
寧汐抱着睡進了浴室。
浴室里也被心地鋪上了一層紅花瓣,空氣中瀰漫着玫瑰的幽香,沁人心脾……
……
戰寒爵被戰龍城去了書房。
奢華的水晶吊燈垂落下絢爛的芒,戰寒爵一眼看到牆壁上原本一副王羲之的字不見了,換上了小傢伙們的闔家歡樂水墨畫。
戰龍城當着戰寒爵的面,還是儘量保持着長輩的氣勢。
“你和寧汐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?”
戰寒爵慢悠悠地反問: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我和寧汐的婚事了?”
戰龍城不得他們快點舉辦婚禮宣告天下,無奈戰寒爵這副態度,簡直是皇帝不急太監急!
他催促道:“我已經找人看過日子了,正月初八宜嫁娶,你回去和你老婆商量下,要是沒什麼問題,我就讓人安排下去了……”
“你不應該跟我說,應該和慕老太太說。”他和寧汐先補票後辦婚禮。
但是按照正常的流程,以及慕老太太疼外孫的架勢,必定有諸多要求,不然隨隨便便就讓寧汐和戰寒爵結婚,那也太委屈寧汐了!
戰龍城默了半晌,才幽幽地出一句:“要是願意見我,還得到來問你?”
“……”戰寒爵雙臂環,竟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:“你這自作孽,不可恕。”
“混賬東西,我是你爺爺!你敢這麼跟我說話?”戰龍城登時沒好氣地拿起桌上一個硯台,要朝戰寒爵砸過去,但轉瞬想到這個硯台是白玉硯台,又默默將硯台放下,改爲用煙灰缸砸。
戰寒爵輕而易舉地躲過了,完全沒有把老頭子的暴怒放在眼底,淡漠道:“婚禮標準按照皇家新婚的格局來,我會替你說服慕老太太。”
戰龍城到的吼聲生生地變了一個“好”字。
說完才覺得不對勁,什麼做替他說服慕老太太?
難道兩家聯姻,不也是在全他和寧汐麼?
混賬小子!希寶貝和小夜夜長大以後不要學他們老子,目中無人!
戰龍城做了個深呼吸,突然又擰眉道:“還有一件事,我一直想問你,既然不是寧汐故意把小夜夜放在公館門口,你有沒有查過,到底是什麼人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