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咬破了舌尖。
劇烈的疼痛讓寧汐的神志瞬間清醒過來,連忙將腳上的繩子解開,手腕上的鮮滴答滴答砸在地上,置若未見,只聽得到瘦高個一拳拳砸在景程口的聲音。
瘋了一樣去解腳上的繩索,可怎麼都有些不利落。
當瘦高個意識到寧汐掙了繩索時,撿起地上的貨箱,朝景程腦袋砸下去。
景程被砸得片刻間失去意識。
然後,瘦高個從包里掏出了一把匕首,匕首散發着明晃晃的冷,晃過寧汐的眼。
在寧汐解完了繩索,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找武的時候,瘦高個的匕首已經抵在了寧汐的臉上……
鋥亮的刀尖在眉心,寧汐渾的作一僵,聲音里的抖泄了此刻的慌。
“你想幹什麼?”
“沒看出來你還有點膽嘛,竟然能掙繩子,可那有什麼用?你還不一樣要乖乖地伺候我?”瘦高個男人裡發出一聲獰笑,跟着匕首突然往下一,輕輕地一挑,口衫的紐扣就被挑開了。
衫被劃破,緻漂亮的鎖骨了出來,男人結上下地滾着,翻朝寧汐了過去……
作蠻橫極了,寧汐的後腦勺磕在了地板上。
“啊——”
“痛麼?”瘦高個聽到的慘,眼底跳躍着更加嗜的凶:“別着急,更痛的還在後面!”
寧汐剛想掙扎,那瘦高個就對準的臉頰揮舞着刀子:“再,我就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上劃上一條口子,到時候你就算賣去了東南亞,可都不值錢了,知道等待你的會是什麼麼?”
“我不想聽!你閉!”
“是一次被迫接待n個人,蛇頭不會把你當人,只會把你當工……”
撕拉,外套被徹底扯開,男人欺而上。
大蒜的臭味熏得生理反胃,頭皮發麻。
真的要被這個男人辱了麼?
不,的和心都是屬於戰寒爵的!
與其被他得逞,那寧願一死保全名聲,也全了慕家。
只是好捨不得戰寒爵,也好捨不得一雙可的寶貝。
視線落在瘦高個右手攥着的匕首里,只要擡起腦袋往上面湊一點,脖頸在刀尖上輕輕一划……
就不會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