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:“……”
矯?
這樣要是矯,全世界一半的人都能死作了!
寧汐生悶氣,完全不想搭理戰寒爵了。
戰寒爵也懶得和寧汐計較,摁了內鈴來醫生爲理後背的扭傷,好在並沒有傷到骨頭,只是機械拉傷。
醫生給了舒筋活的藥酒,甚至不用吃藥,等休息一晚就沒事了。
完藥,病房內在都安靜下來。
月朦朧了夜的清冷,寧汐這下是徹底睡不着了。
隔天天蒙蒙亮時才再度了眠。
再醒來時,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。
寧汐在四周看了眼,沒在病房發現戰寒爵的蹤跡,應該是有事走了吧。
畢竟他那樣尊貴的份能守一夜已經是極限了。
不過心底卻有一種的失落……
應該當面跟他再道一句謝謝的。
腰傷經過昨晚的藥酒也好了一些,最後一瓶輸輸完,寧汐便自顧自去辦理了手續離院。
而不清楚的是,戰寒爵剛接了個重要電話,回到病房看到牀上空無一人,當即俊臉鐵青,找來護士,繃着臉問:“這裡面的病人呢?”
護士哆嗦着查了一下排牀號:“寧……寧汐士麼?剛才辦了手續出院了……”
“傷那樣能出院?”戰寒爵冷眸輕掃。
“真……真的是自己要求的。”
戰寒爵向手中提着的早餐,扭頭就丟進了垃圾桶,旋即冷着臉也離開了醫院。
……
當天晚上,慕家。
慕宛白靠在沙發上玩手機,一臉的得意。
慕晚瑜坐在對面,不同於慕宛白的淡定,始終有些擔憂:“宛白,我們這樣做真的好麼?乾脆把寧汐和兒子趕出殷城就算了……”
“你懂什麼?”慕宛白一臉地不贊同:“野火燒不盡,春風吹又生,一定要斬草除!這次剛好得罪了戰暉,讓牢底坐穿都是便宜了。”
慕宛白早就想好了,哪怕寧汐真的把那個男人介紹給,也不會放過寧汐的。
“可是……我總覺得有點不祥的預。”慕宛白面凝重:“暉一而再的強調,千萬不要去告寧汐,好像很怕背後那個人。”
“有什麼好怕的?他戰暉怕,不代表我慕家怕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姐,我可是爲你打算!你就只知道拆我的台麼?”慕宛白有些不耐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