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慕洪旭一噎，惡狠狠地瞪着寧汐。
“汐汐，你二舅說得對，爸爸坐了這麼久的牢，也覺得上都是噩運，撒點柚子水剛剛好。”寧凱拍了拍寧汐的手背，出溫和的笑。
然後沒有一點不耐煩，站在小道上大大方方地轉了個圈，任由傭將柚子水灑得更加徹底，跟着過火盆，踏進了大廳……
慕老太太已經等候多時。
有關芷暖的下落和當年真相，唯有眼前這個寧凱最清楚！
慕老太太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，儘管一言不發，周的氣場卻格外凜冽，和面對寧汐時完全不一樣。
也似乎只有在寧汐和慕崢衍面前，才是和藹可親的老人家。
對着其他人，包括自己的兩個兒子，也是一貫的強勢咄咄人。
寧凱只覺得空氣中充滿了迫，走到慕老太太面前，恭敬地喊道：“慕老夫人。”
“你我這次見面，我足足等了二十幾年。”慕老太太上下打量着寧凱，滄桑、佝僂、不修邊幅，怎麼看也不像是芷暖會喜歡的類型。
不過依稀能看出點年輕時的英俊。
“是晚輩的錯，我當時不知道暖暖是您的兒，也不曾上門拜訪。”寧凱不好意思地解釋。
慕老太太深吸口氣，也不着急用餐，而是忐忑不安地問：“芷暖……真的已經過世了？”
“嗯。”寧凱艱難地吐出一個字。
慕老太太眼前一黑，凌厲的氣場也維持不住，差點倒下去。
幸好慕崢衍眼疾手快，扶住了慕老太太。
慕老太太口劇烈起伏着，緩解了好久才從悲痛中回過神，拼命不讓眼淚滾落下來，心疼得窒息，呵斥道：“你和芷暖當年究竟怎麼回事？爲什麼不回慕家！”
寧汐也連忙跟着安外婆，輕輕拍着的後背，給順氣。
到來自慕老太太的威，寧凱下意識看了眼寧汐。
“爸，你就說出來吧，我也很想知道你和媽媽的故事。”
那一定很悽吧？
寧凱像得到了鼓勵，開始講了起來。
“其實當年我認識暖暖，是在一個酒吧里，很失意，經常買醉，我那會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店老闆，偶爾小顧酒吧幾次，湊巧都遇到了暖暖……”
慕洪旭輕嗤一聲，打斷道：“你騙誰呢？芷暖是好孩，從來不泡吧，該不會是你囚吧？不然後來爲什麼一直不和家裡聯繫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