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急了,提膝就要朝江毅下撞過去……
砰!
一勁風從耳畔掠過,江毅的領口突然被一隻手拎起,然後整個人被掀翻在地。
耳畔的碎發都隨着這勁風而輕輕浮。
寧汐順着那隻手往後看去,戰寒爵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派對現場。
暗咒一句糟糕,倏忽緊張起來,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怎麼會這麼巧?
完了,完蛋了。
江毅形原本也算健碩,可在戰寒爵的手裡竟過不了一招,仰癱在地上,單手捧着尾椎骨,疼得俊臉煞白,虛眯着眼也沒看清來人是誰,結地吼道:“你……你幹什麼手?”
“過來。”戰寒爵俯瞰着江毅,宛若在看一隻螻蟻,渾充滿了戾氣,這句話卻是對寧汐說的。
寧汐自知闖了禍,跟犯錯被抓包的小學生一樣,尷尬地挪到了戰寒爵面前。
戰寒爵手摟住的腰,帶懷中,霸氣滿滿地宣告主權,眸視着在場的所有男嘉賓:“你們要相親要聯姻都跟我無關,但若是想要追求我太太,也要先把的名字從我戶口本上抹去!”
太太?
誰的太太?戰寒爵的太太麼……
他們竟然已經結婚了?
對外而言,戰寒爵從來都是黃金單漢,哪怕衆人都知道他有個兒子,恐有人,卻從來不知他已婚!
已婚對象還是慕家的寧汐,這讓現場的嘉賓們眼底都冒出興和八卦的星星。
寧汐看到衆人的眸里充滿了艷羨或好奇,尷尬地紅了臉。
自己真是太恥了,已婚還跑來相親。
遊戲對象還被老公給打了!
戰寒爵沒有給寧汐深思的機會,已經拽着的胳膊,將拖出了宴會廳,留下滿地震驚的嘉賓。
一邊走,還一邊給郭堯打電話,口吻充斥着嗜之氣——
“相親派對上有個江毅的,讓他破產,滾出殷城。”
“……”好像真的把他惹了。
手腕也被他拽得生疼,寧汐倒了好幾口涼氣,卻不敢喊他放手,小心翼翼地賠着笑臉:“老公,你怎麼來了?”
戰寒爵不語,眸中的黑如潑墨般沉。
從兜里拿出溼巾,指腹用力地拭的角……
一層又一層,把脣上的口紅全部掉,作也未曾停住。
寧汐只覺得脣上發麻,也好噁心江毅的味道,乖乖地任由他用溼巾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脣上只剩下薄荷的清香。
“那個什麼江毅,打得好!讓他滾出殷城,真是太對了!”寧汐狗地朝戰寒爵賠笑。
戰寒爵面上依舊沒有緩和,冷得可怕。
寧汐的語氣更了,扯一下他的擺,再扯一下下。
“我發誓,不是故意要瞞着你來相親的,你也知道,外婆和戰家有矛盾,想讓我和你離婚……不要生我的氣了,我只是走個過場,眼底心裡都只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