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人見到戰寒爵,個個如臨大敵,點頭哈腰。
戰寒爵正了正神,示意他們進來。
那幾個人立刻戰戰兢兢,推門而。
爲首的中年男人稍胖,一米七左右,穿着藍的西裝,地中海髮型,腦門的。
他從一進來就朝戰寒爵彎着腰,標準的九十度鞠躬,出憨態的賠笑,看着倒是很親切無害。
“爵……爵,是、是我的倏忽,我不知道寧小姐是您的人,都怪我手下人不懂事,竟然收賄賂想屈打招,我現在已經把他們都開除了!還請爵您高擡貴手……”
“看來鄭先生不太會教育手下人?”
戰寒爵隨意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視線,很是散漫。
寧汐這才恍然,眼前胖胖的親切中年男人竟是老張和老陳的負責人!
鄭先生額頭滲滿冷汗,大滴大滴墜落,雙到站不穩。
“我以後一定強烈約束手下人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今後您若是有什麼吩咐,我一定鞍前馬後萬死不辭……”
“吃虧的人又不是我,跟我道歉有什麼用?”戰寒爵慢條斯理地反問,聲音很淡,氣場卻無比強大,還着點鷙。
鄭先生連忙看向寧汐,恭敬地鞠了一躬,表示歉疚:“寧小姐,還請您原諒我不懂管教下屬,但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……”
寧汐看到鄭先生那冷汗直冒的樣子,額頭還有一個淤青的大包,像是撞在了門框之類的東西上。
一個負責人對這般恭敬客氣……
寧汐也沒有拿喬。
“我知道不關你的事,我原諒你了。”
手腕突然被戰寒爵了一下,寧汐吃痛向他,可戰寒爵卻又將視線挪回鄭先生上,喜怒不辨:“這件事背後主使人是誰?”
“……我已經查過了,是慕家的慕宛白,、一心要從寧小姐的裡查出當初在江南會所究竟是誰救了寧小姐……”
寧汐心臟一緊,去觀察戰寒爵的臉。
戰寒爵語調不變:“查這個做什麼?”
“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過貌似是看上那個男人了?”
“……”
話音落下,整個病房如死城安靜。
戰寒爵一雙眸直直地盯着鄭局,眼底逐漸凝聚一層森冷的寒意,驚得鄭先生心跳如擂鼓,脊背又彎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