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被推得往後退了半步。
後腰抵上來一雙結實的大掌,戰寒爵不知何時走了出來,單手將扶住了,削薄的脣緊抿一條直線,彰顯着不悅。
寧汐擡頭時,脣過他的下頜,呆呆地着他俊朗的側臉,心跳了一拍。
溫淺看到戰寒爵,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,突然狂笑起來。
“寧汐,就算我真不是慕家的外孫又如何,我肚子裡可還有你老公的孩子,戰老太爺說只要我生下男孩,就給我戰家的份呢……”
被點名的戰龍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最後黑得宛若鍋底。
“我是說等你生下孩子就給你戰家的份,但那前提是你姓慕,你現在是麼?”戰龍城鷹頭拐杖悠悠地指着溫淺。
無法置信,他竟又一次被一個人戲耍了!
前有寧洋,後有溫淺。
他甚至不敢去看慕老太太,此刻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眼瞎。
可溫淺不是慕家外孫,那真正的外孫呢?
不知爲何,他突然有種很糟糕的預。
“爵,我知道我做得不對,但孩子是無辜的,你幫幫我好不好?我不想在監獄裡生下我們的孩子……”
戰寒爵角微勾起冷弧,諱莫如深:“你怎麼就能確定孩子是我的?”
“……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?我跟你的時候清清白白,就只有你一個男人,你清楚的啊!”溫淺越說越大聲,內心充滿了恐懼。
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這個孩子。
一顆心也跟着高懸。
“我是清楚,但我更清楚那晚月黑風高,你喝得爛醉。”戰寒爵近乎殘忍地碎的奢。
滅頂般的絕將溫淺包裹,眼底希冀的芒逐漸變忐忑不安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“我有深的太太,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子,就你這樣的貨,我嫌髒。”戰寒爵瞥了阿澈一眼。
很快,阿澈從包里掏出一張盤,走上了台:“溫小姐如果想給孩子找爸爸,那就看清楚那晚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。”
隨着阿澈的一番作,屏幕上跳出一段兒不宜的畫面。
昏黃的酒店房間內,男緊緊纏着。
長達幾分鐘的視頻播放完畢,畫面定格,出一張俊而妖氣十足的男人臉龐。
溫淺如五雷轟頂,着口,不過氣了。
這個男人不認識!
“他……他是誰?”溫淺傻了一般僵地問戰寒爵,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