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恨!我也恨你!是你和寧凱搶走了,讓我變野孩子……”
“我給過機會的,只要肯保守祕,我就放一馬,但是不!你知道說什麼麼?說,讓我不要一錯再錯,讓我回頭,讓我來懇求你的原諒?”
“你算什麼啊?你不就是靠給戰寒爵生了一對雙胞胎上位的麼?你能生,我也可以生啊……”
說着,溫淺眸子變得一片腥紅,開始放聲大笑起來:“對我好,不過是想彌補這些年的虧欠,讓自己的良心好一點,我爸爸都死了,怎麼贖罪都不可原諒!當時被你老公撞飛的時候,我就應該趁機把藥注進內,這樣就永遠張不了口了……”
溫淺的眼底心底似乎只剩下寧汐一個人,近乎癲狂,其他人都完全看不到。
寧汐卻開始變得平靜,只是眸里充滿了諷刺和不屑:“就算你說的所有都對,就算是對不起你,可你的命是給的!養條狗還知道恩,給你一條命,就是讓你謀害?”
溫淺赤紅的眼珠像要從眼眶裡凸出來,惡狠狠地囂:“這一切都要怪你!是你把我上絕路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寧汐卻突然沉默下來,不再接的話了。
然後,看向最角落裡的一台攝像機,角勾起淺笑:“剛才的一切,都記錄下來了吧?”
負責攝像的攝影師後知後覺地點頭。
溫淺宛若陷夢魘的人,驟然清醒,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,恨不得給自己一記耳刮。
寧汐剛才是故意拿宋琴來刺激……
從小缺乏母,也了宋琴的關注,弱點和最痛苦的點也都是宋琴。
所以失了控……
“寧汐,你陷害我!”溫淺像瘋了一樣,抓起台上的東西,朝寧汐丟過去。
寧汐很利落地側避開了,眸若有若無掃過呆若木的戰老太爺,而後對上了慕老太太已經濡紅的眼眶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抱歉,攪了這一場認親宴,可溫淺真的不是您的外孫,並且毒害我媽,我需要爲也爲自己討回一個公道。”
鞠躬完畢,緩緩又從包里拿出一份DNA檢測報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