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徑直走了,再待下來,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,把強行帶回家。
清冷的寒風呼嘯而過,寧汐站在石階前,怔怔的着戰寒爵變一個小黑點消失不見。
眼淚撲撲簌簌滾落下來。
理智戰勝了衝,沒有追上去,只是不停地說服自己,再等一下,只要等和外婆相認,面前的困境會迎刃而解的……
儘管這般想着,可渾的力氣還是像被乾。
無力地坐在石階上,雙手抱膝,慢慢把臉埋下去,任由眼淚打溼了膝頭……
……
江南會所。
戰寒爵一個人在包間裡喝得爛醉,慕崢衍趕來時,滿屋子的煙酒氣熏得他胃裡難。
戰寒爵手裡還拿着一瓶酒不停地往裡灌。
慕崢衍挑了挑眉,以往可很看到戰寒爵這麼失控的時候,尤其是還這種不要命的喝法,好像他的理智和克制統統都不見了。
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走到戰寒爵面前,踢了踢他的小:“別喝了,你老婆在我家被我老婆照顧的白白胖胖的,你喝這樣也沒有人心疼。”
戰寒爵放縱地躺在漆黑的真皮沙發上,渾酒氣,眼神卻很清明:“可能我死了都不會心疼。”
死這個字稍稍刺激了慕崢衍,他一臉見怪地睨着戰寒爵:“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自暴自棄,還是爲了小汐汐和你分手?”果然,英雄難過人關。
戰寒爵悶頭拿起一瓶xo往裡灌,酒從角溢出,他無聲自嘲地笑了笑。
慕崢衍順勢也在他旁坐下,掏出煙,習慣地去兜里打火機。
突然想到他和喬心安在打算要孩子……
蹙眉,又把煙丟進了煙灰缸,瞥了某人一眼:“你不是在查小汐汐爲什麼突然跟你分手了,原因呢?”
“覺得我保護不了和爸爸。”
“爸爸?”慕崢衍一怔:“寧凱不是早就已經死了麼?”
“不僅沒死,現在還在某個監獄裡坐牢,了老頭子拿的把柄。”戰寒爵渙散的瞳眸盯着頭頂深的天花板,包間內五六的燈宛若轉圈,一圈圈繞過他英俊的面龐,徒增傷。
似乎只有醉了,才會徹底忘記對他的“嘲諷”。
慕崢衍瞬間有些激地站了起來:“你說寧凱現在在坐牢?”
寧汐和的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,確認是隔代親緣。
換言之,寧汐就是他的親表妹。
原本他今天就打算告訴,但後來溫淺打斷了,就一直沒再提。
如今寧凱竟然現了……
小姑當年是否真的離世,爲什麼沒有跟那個神祕男人離開殷城,又爲什麼從不聯繫慕家?
“哪個國家哪個監獄知道麼?我馬上派人去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