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安着宋琴,給掖了掖被角,穩定的緒。
宋琴小心翼翼地懇求:“汐汐,你能不能看在我照顧你這麼多年的份上,就算揭穿,也讓慕家留一條命好不好?”
“都這樣對你了,你還要替求?”
“母連心啊,更何況是我拋棄在先的……”宋琴緒波太大,說到後面時,已經有些不過氣了。
寧汐不想再刺激:“我答應你。”
坐在宋琴的牀沿陪了一會,宋琴力不支,很快就睡了過去。
寧汐有種馬上去慕家找慕老太太相認的衝。
可走到花園時,內沸騰的熱又冷卻下來了。
溫淺剛當着所有人的面說是慕老太太的外孫,現在就緊趕着去找老太太相認,宣稱那枚手鐲是溫淺了自己的,會有人相信麼?
而且能夠證明手鐲是的那張全家福也不見了,手中的證據本不夠。
隔代親緣鑑定原本就沒有那麼準確。
要先下溫淺的人皮。
視線落回包包里靜靜躺着的那張紅請柬,若有所思。
正坐在台階上思考着,一道影突然籠罩下來,緩緩地擡起視線,看到一張悉的俊臉,心跳猛地了一拍,怔怔地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。
搬出來已經好多天了,卻總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,就聯想起在峯臨綠洲的那些回憶。
想到那天在陵園決裂他落下的威脅,寧汐從石階上一下站了起來,掉頭就走。
戰寒爵三步並做兩步,橫在面前,堵得進退兩難,寧汐強自鎮定着,有些犯傻地從嚨里出一句:“不是我主出現在你面前的……”
戰寒爵原本沒有波瀾的心又因爲這句話掀起層層漣漪。
是,沒有主出現在他面前。
所以只要他不來找,就能一直這樣躲着他麼?
天知道他得到消息,聽說慕老太太被歹徒挾持,溫淺那個“正兒八經”的外孫都不敢出頭,偏要見義勇爲時,有多擔憂。
如果歹徒到刺激對下手……
全世界只有一個寧汐,要是出了事,他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了。
寧汐被他沉的眸攫住,有種莫名的心慌,甚至能聞到他上濃濃的煙草味,是很嗆人的那種,他必定這段時間經常……
“爵,請讓一讓,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“告訴我,你爸爸被要挾這件事,打算瞞着我到什麼時候?”戰寒爵聽到說分手,眸愈發幽深,恨不得的心挖出來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