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很輕,像怕會弄疼了寧汐。
而他自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跟個小淚人一樣。
戰寒爵擰了擰眉。
什麼時候這小子又換服了?
好歹是自己兒子,戰寒爵雖然有些嫌棄,但也彎腰單臂將他拎着站了起來。
寧寶貝吸了吸鼻子,正不想和寧汐分開,突然看到了地上的老張,頓時像被惹怒的小怒指着老張,赤紅着眼眶——
“就是他欺負我和寧汐阿姨!”
“不是這樣的,分明是你拿着槍來……來威脅……”老張倒在地上,悠悠地說話也不利落。
戰寒爵掃過寧寶貝掉在地上的手槍:“一把玩手槍都能把你們誆騙這樣,警局的人都是吃白飯的?”
玩手槍?
那竟然是玩手槍?
他們竟然被玩槍給騙了?!
老張霎時面如死灰,滿滿的不可置信。
此時,躺在地上的寧汐痛苦地擰着秀眉,發出不太清晰的囈語:“唔……”
戰寒爵擰眉盯了寧汐一會,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。
寧寶貝當即有些警惕地瞪着戰寒爵:“你爲什麼這麼抱寧汐阿姨!”
“不是我抱,難道你抱?”戰寒爵冷冷一記眼神丟過去。
寧寶貝攥緊了小拳頭,他真的想照顧媽咪,但他確實小胳膊小,抱不寧汐,嗚咽着扁了扁小。
“你還廢什麼話,還不快點送去醫院?”
戰寒爵額頭青筋鼓了鼓。
慕崢衍卻是笑了,上上下下打量着寧寶貝:“嘖,我們小夜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?”
寧寶貝噎着小板,因爲慕崢衍上穿着一件花襯衫,顯得無比包,而且戴着耳釘,看上去偏俊,便道:“娘炮大叔,你先把車開到在門口等着……”
慕崢衍一噎,額頭浮現三黑線:“娘……娘炮大叔?”
他慕公子的名頭在整個殷城都是響噹噹的,風流倜儻、瀟灑英俊,第一次被說是娘炮!
戰寒爵沒有再耽擱,抱着寧汐離開,臨走前看了阿澈一眼:“廢了他們的手,以後別讓我在殷城再看到他們。”
阿澈和幾個保鏢瞭然領命,面一抹詭異的微笑近老張和老陳,宛若地獄修羅。
兩人原本膝蓋就了傷,此刻更是出驚恐的神,拖着傷的,在地上爬行出一道蜿蜒的痕。
“你……你們想幹什麼?”
“戰家的小太子,也是你們能的?”
“什……什麼,他竟然真、真的是戰家小太子?饒命啊,我們都不是故意的,以後再也不敢了,求您繞我們一條活路,別過來,你們別過來……啊!”
悽厲的慘迴在空氣中,連綿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