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死,可怕爸爸被傷害……
從小就失去了親生媽媽,宋琴雖照顧養,卻給不了最想要的母。
一直以來都是爸爸在邊支持、鼓勵。
四年前爸爸出事,已經痛不生。
現在好不容易有那麼一點點希,知道爸爸沒有死……
但要放棄和兩個孩子,做不到!真的做不到!
明明幸福就只有一步之遙,爲什麼就是手得不到……
戰寒爵理完警大隊的事,來醫院接寧汐,才發現不在醫院。
打電話去公司,趙琳也說寧汐今天請假了。
戰寒爵擰眉,正想去問保鏢,保鏢的電話就先打了過來。
兩人在聽筒里愧疚地說,跟丟了寧汐。
戰寒爵罵了一句飯桶,想到那段被警方翻出來的視頻,擔心寧汐是否故意躲着。
深無奈的他回家換服的時候,卻驚詫地發現,臥室的牀上拱起了一個包。
他悄然走近,將被子掀開一個角……
寧汐安靜地躺在牀上,直的睜圓了眼睛,和他的視線一下子對上了。
戰寒爵高懸的心落回原地,鬆了口氣:“不是說在醫院麼,怎麼一聲不吭就跑回家了?”
寧汐摳破了大,不讓自己心酸得哭出來。
今天哭了好多次了,不能再哭!
再哭他會發現的……
“我昨晚沒有休息好,所以太累了。”寧汐聲解釋着,朝他攤開雙臂求抱抱的姿態:“你抱我起來,好不好?”
戰寒爵照做,溫地將從牀上抱起來。
坐在他的大上,他俯撿起地上的鞋子,一隻只給套上,沒有半分不耐煩和嫌棄。
寧汐靠在他懷裡,聽着他沉穩的心跳:“我小學同學問我一件事,你給點參考?”
“什麼事?”
“我同學跟男朋友結婚了,結果男方的長輩反對,還用最在意的親人要挾離開,不然親人就會沒命,你說我應該怎麼回答?”
“男朋友這麼無能?”戰寒爵諷刺地扯了扯角。
寧汐立刻正解釋:“不是無能,是家裡長輩太蠻橫了。”
“連自己的妻子和親人都保護不了,不是無能是什麼?”戰寒爵深深地鄙視這種人:“既然做不了安全傘,就不應該和結婚,給徒增傷害。”
寧汐鼻尖驟然發酸,腦袋靠在他的肩窩,輕聲地問:“你的意思是說應該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