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擱置水壺的桌面此刻一片狼藉。
水壺的蓋子掉在了釣上,桌面上的擺設也東倒西歪。
好像有人在這裡發生過爭執……
寧汐俯去撿掉在地上的杯蓋,差點被一個尖尖的東西扎到手。
擰着眉,細看之下,發現是一截尖銳的針頭!
針頭的頂端約可見綠的……
這是什麼?
寧汐拿了乾淨的紙巾將這一截斷裂的針頭包起來,心裡有無數的疑問,直接出了門,把針頭給最近的一家化驗所進行化驗。
時間有點晚了,對方讓三天之後來取報告。
寧汐再三激着,才離開了化驗所。
在清冷的街頭晃,時不時拿出手機看一眼,戰寒爵還是沒有打來電話。
就連社上也沒有任何回復。
戰寒爵究竟去做什麼了,爲什麼不接電話?
撞傷宋琴的人不會是他的,對麼?
……
戰寒爵回到峯臨綠洲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不知經歷了什麼,他周着疲憊,眼窩下也浮現一層淺淺的淤青。
他手機之前沒電關了機,通過車載充電充完電,看到很多來自寧汐的未接來電。
大多是從昨天下午開始來電,一直延續到了昨晚半夜。
戰寒爵將車子停在地下車庫,英的眉峯微蹙,擔心是出了什麼事,撥通了寧汐的電話。
一邊打電話,一邊要去乘電梯回家。
幾乎一天一夜沒有換服了,輕微潔癖的他也有些不了了。
然而悉的鈴聲卻在地下車庫某個角落響起,是寧汐爲他設置的專屬鈴聲,戰寒爵下意識地順着鈴聲的聲源看了過去,竟發現一道纖細的影正靠在白牆角下睡着了。
他一顆心高懸又跟着落下,無聲地走了過去。
寧汐雙手抱膝,腦袋埋在膝頭,睡得並不沉,當戰寒爵彎腰打算將抱起來的那一刻,就醒了。
“怎麼在這裡睡着了?”戰寒爵見醒來,語氣裡帶着一問責。
寧汐需要仰頭才能和他視線錯,清冽的男氣息,伴隨着很淡很淡的消毒水味縈繞在鼻息間,內心最敏的那一神經驟然繃起。
消毒水味?
他去過醫院了麼?是看宋琴還是……
半晌才緩解了滿腹疑問,扶着牆壁站起來:“你昨晚一夜沒回來,我在等你。”
由於在地上蹲得太久,寧汐雙膝的不順,整個人都朝地上撲過去,戰寒爵眼疾手快,立刻拉住的小手,扣着纖細的腰,將穩穩地帶懷中。
也正是如此,才發現的和掌心很涼很涼。
就像在這裡呆了一夜!
這個認知讓戰寒爵的心猛地揪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