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注意安全,別讓壞人欺負你。”寶貝不放心地叮囑了句,不捨掛了通訊。
戰寒爵和寧汐挨着很近,所以能聽到寶貝最後的那句壞人,眉峯略微上挑,還真防他如防賊啊。
收了線,寧汐長吁一口氣。
兒子越長大越難糊弄。
很快,這一瓶輸就見了底,醫生過來做了個檢查,確定寧汐沒什麼大礙,也就放心了。
剛才爵他過來的時候,真的凶神惡煞的,可把他一把老骨頭都給嚇到了!
“謝謝醫生,我好多了。”寧汐坐了起來,視線也沒那麼暈眩了。
醫生將輸瓶和針管收整起來,丟進了垃圾桶打算待會帶走,又暗示地朝眼:“寧小姐,爵對你可真好,說你不喜歡醫院的味道,就帶你來酒店輸,而且從樓下就一直抱着你……”
雖然不算重,但要從停車場抱到頂樓,也很費力的。
醫生提醒讓戰寒爵放下寧汐,半挾持着走就行了。
但戰寒爵是抱着不松。
寧汐聽着醫生的話,心裡宛若灌了糖,去瞧戰寒爵英俊的五,他的耳畔似有一點點可疑的紅暈,不等笑意咧開,就見戰寒爵冷冷睨着醫生——
“收拾完了你可以走了。”
這是惱怒了?寧汐壞笑着給醫生塞了一個紅包。
醫生剛走寧汐就手了戰寒爵的臉,除了也沒人敢這麼他的臉了,笑:“戰寒爵,你剛才是不是臉紅了?”
戰寒爵耳的紅似又加重了些。
他不說話了,直接將打橫抱了起來,闊步朝浴室而去。
寧汐也不拒絕,剛捂着很嚴實,上也出了一層薄薄的汗,的確應該好好洗個澡,但浴室里,戰寒爵在浴缸里放滿了水,跟着高大的軀矗立在浴缸旁,沒有離開的意圖。
“你出去,我要洗澡了……”
“你自己能洗麼?”戰寒爵並不離開,好整以暇地噙起薄笑。
“我已經有力氣了,怎麼不能自己洗?”寧汐頓時沒好氣地哼了一下,氤氳的水霧從浴缸里慢慢升騰,瀰漫在整個仄的浴室。
戰寒爵吻了下瑩潤的耳垂,往裡呼了口暖氣:“你兒子說有壞人欺負你,你想不想我欺負你?嗯?”
寧汐意識到他和寶貝說的欺負不是一個意思,不由臉頰紅。
雪白的脖頸爬上一層淺淺的暈,像正在盛開的海棠花。
戰寒爵的眼神暗下來,壞壞地繼續問:“要不要?”
“不要。”寧汐果斷利落地拒絕,而後眸子亮晶晶地着他,也藏着壞笑:“但是,我想欺負你……唔……”
脣已經被封住,從鴛鴦浴再轉移到了房間內。
這裡沒有兩個寶寶。
戰寒爵放肆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。
的聲音像從嚨里出來的,他覺得不夠,他要大聲,要宣告,要承諾:永遠,永遠都不會離開他。
飄在雲端,不像是自己的,就連思緒也跟着拋空。
順着他的導,答應他的承諾。
很甜,也很暖。
事後已經是凌晨了,寧汐平靜下來,被戰寒爵擁在懷裡,稍稍緩和了些,才想起莊總和凌兒這兩號人……
戰寒爵把黑漆漆的腦袋一把摁回自己懷裡。
“先睡,明早給你驚喜。”
戰寒爵所謂的驚喜,是給了一份莊總和凌兒在包間內不可描述的視頻。
寧汐快進看完了整段視頻,足足有好幾個小時。
寧汐覺得好辣眼睛,跟着上網搜了一下關於這位莊總。
因爲是殷城比較有名的質檢公司高管,一查就查出來了,最可笑的是其中有一條,莊總竟然還很怕老婆,據傳年輕時候贅到了莊家。
靠着老婆發家的,居然還敢在外面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