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了脖頸,耳垂浮現兩片紅暈:“照片爲證,你和在一起了!”
戰寒爵也不抵賴,便解釋道:“在會所上了,就約我去酒店。”
“約你你就去麼?!”寧汐聽到他竟然承認了,馬上曲着手肘朝後男人結實的腹撞了上去。
戰寒爵作比還要快,一隻手扣住的手肘,再推到的前,形了完的環抱姿態。
他笑:“瞎激什麼?既然那麼覬覦我,我只是全一個夢和幻想而已,放心,我全上下都是你的,其他誰也不得。”
這樣的話,無可否認讓寧汐聽着心裡舒服了很多。
其實本來私心裡也沒有說不相信戰寒爵。
只是很討厭溫淺拿這個事來膈應。
而且戰寒爵也沒跟說,晚上遇到了溫淺。
他就是個大豬蹄子!
“你想不想知道溫淺和你媽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戰寒爵慢悠悠地轉移了話題。
寧汐稍稍轉過,正對着他:“你查到了什麼?”
“岳母原名宋暖,當年也並非無親無故,而是在生下一個孩之後,拋棄了丈夫和孩子,再度嫁給了你爸爸。”
寧汐神經頓時緊繃:“你是說溫淺其實是我媽的親生兒?”
“我查過岳母的關係網,是獨生子,沒有親大哥,也只有這個解釋,才能說明爲什麼岳母那麼縱容溫淺。”
寧汐被這個消息震撼,雖早就覺得溫淺不像是宋琴的外甥,但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關係!
畢竟當初宋琴嫁給寧凱的時候,對外一律宣稱是無親無故。
也正是如此,寧凱一直對宋琴很寬容。
想着沒有娘家可以依靠,哪怕打牌輸個,他也不會生氣。
寧汐直地躺在牀上,心裡替爸爸覺得惋惜,爸爸對宋琴雖說不上深,也從來沒有虧欠過,卻撒了那樣一個彌天大謊。
如果爸爸將來有一天回到殷城,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“兒”,是該認還是假裝陌生人?
……
宋琴在醫院住着不舒服,經過醫生的批准,可以出院回家了。
醫生提醒隔幾天便要回來複查,隨時注意病症。
寧汐去接宋琴回橙海瀾庭,溫淺想要噁心寧汐,也跟着來了。
在宋琴看不到的角落,溫淺時不時朝寧汐投去一個很怪異的微笑。
就像在嘲笑,哪怕戰寒爵當是抹布,卻也已經用了這塊抹布了,說明戰寒爵和寧汐的夫妻也沒有那麼牢靠!
只要肯再努力,等將來回到慕家,再求慕老太太讓和戰寒爵聯姻……
寧汐算什麼?怎麼可能比得過尊貴的自己!
不過這一切溫淺都不敢告訴慕宛白。
慕宛白也很喜歡戰寒爵,在沒有變慕家孫小姐之前,都要小心謹慎。
寧汐知道戰寒爵沒過溫淺之後,也懶得再看做作,因爲此刻的心是很複雜的,但宋琴好歹照顧了這麼多年,不想讓宋琴難堪。
豈料,宋琴回到橙海瀾庭,看着溫淺的行李都空了,卻不高興了——
“淺淺,你的東西呢?”
溫淺正想着寧汐爲什麼沒有出想看到的表,聽到宋琴的問詢,立刻怯怯地看了眼寧汐,強歡笑:“這裡距離戰氏集團有點遠,我上班不太方便,搬出去了。”
“搬出去?”宋琴看到眼底的怯懦:“你要搬出去,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?”
“我怕影響你的病,沒事的,舅母,就算我搬出去了,以後也能經常回來看你的。”溫淺出一抹很委屈的笑,眼底不捨。
宋琴不忍心和溫淺分開。
這段時間溫淺經常來醫院照顧,四下無人的時候,還會一聲媽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