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的視線掃過宋琴的手,掌心還有一些跡,再看慘白的臉,不難想象之前家裡發生了什麼。
戰寒爵銳利的鷹眸緊鎖溫淺。
溫淺被這一眼看得心臟砰砰跳,隨便敷衍了句,就躲進了的臥室。
這間房格局是套二,原本寧汐和寶貝一間,宋琴一間,現在寧汐和寶貝搬出去了,剩下的那間自然給了溫淺。
溫淺趴在門板上,仔細聽屋外的靜……
“媽,剛才到底怎麼回事?”寧汐顯然不信打老鼠這個說法,打老鼠用得着連電視櫃都拆了麼?
“沒……沒什麼啊,就是打老鼠了。”宋琴強出微笑,去接戰寒爵手裡拎着的購袋:“你們晚上在這裡吃飯吧?我一起做。”
戰寒爵深眸里藏着鋒銳,提醒宋琴:“溫淺心思不純,如果讓你做什麼事,你最好提前跟我說一聲。”
宋琴忙訕笑了下:“淺淺只是年紀小,又剛畢業進社會,哪有什麼不純的心思,以後多教教就好了,對了,在你公司上班還認真吧?”
“倒是認真,只不過不是認真工作。”
而是如何勾引他,挑撥他和寧汐之間的。
宋琴卻沒聽出什麼深意,還拉着戰寒爵的手,不停地激:“幸好淺淺還有你這麼個姐夫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……”
戰寒爵擰了擰眉,宋琴對溫淺事必躬親,這心的樣子,可不像單純舅母對外甥,反而像是……
母親擔憂不的兒。
屋內,溫淺聽到宋琴沒有出賣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
如果敢出賣,這輩子都不會再認這個人!
把門反鎖了,悄悄地走到臨窗的位置,撥通了慕宛白的電話。
慕宛白明顯也在等的消息,幾乎是秒接,在聽筒里急促地追問:“怎麼樣,東西到手了麼?你先拍個照片發給我看看……”
“慕……慕小姐,東西還沒到手。”溫淺不得不打斷慕宛白的話,委屈道:“我把家裡都找遍了,也沒看到那個手鐲,會不會已經弄丟了?”
宋琴一直支支吾吾的,說不定東西真的不在了。
畢竟那張照片的背景差不多是二十年前,現在寧家已經破產了,寧凱都不在了,宋琴不知道手鐲的下落也很正常……
慕宛白那端沉默了一會,溫淺忙道:“但我已經打聽過手鐲的來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