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沉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文件和照片,一一收拾整齊放在戰龍櫻的辦公桌上,才和戰雲瑤離開書房。
堪堪走到一樓大廳的地方,和剛進來的戰容琛撞了個正着。
戰容琛人不符其名,一點也不溫潤,角叼着一抹笑,是戰龍櫻最疼的長孫,向來目中無人。
看到戰沉額頭有從戰龍櫻的書房出來,他嘲弄地勾起角。
“嘖,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鼎鼎大名的九爺,怎麼,又被訓斥了?”
戰沉和戰雲瑤不接話,繞開他便要下樓。
戰容琛偏偏要過來攔路,擋在兩人面前。
兩人被迫停下步伐。
戰容琛邪氣地盯着戰雲瑤:“雲瑤,你說你是有多想不開,才會跟着老九?最疼的人就是我,如果你肯幫我辦事……”
“我只幫人辦事,公共廁所我嫌噁心。”
戰容琛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戰雲瑤在罵他,俊臉沉沉的,揚手朝戰雲瑤的臉落下來。
他是戰龍櫻最疼的長孫,哪裡得到戰雲瑤這個小賤人詆毀?
但他的手才剛剛在半空,戰沉眼鏡架下的雙眸閃過一道寒芒,如鬼魅般近戰容琛,穩穩地扣住戰容琛的手臂,反剪在背後。
咔嚓——
戰容琛被迫弓腰略往前傾,手臂疼得像要廢掉,一陣齜牙咧。
“好……好你個老九,快點放開我!否則別怪我告訴!”
戰沉悄然俯,薄脣着戰容琛的耳畔。
不知低語了一句什麼話,戰容琛的瞬間抖如篩糠,在戰沉鬆手的剎那,一屁跌坐在地上,像看着魔鬼一樣看着戰沉。
戰沉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弄皺的服,離開了這座莊園。
……
寧汐再一次醒來,發現自己在浴缸,溫熱的水包裹着,可的腰卻酸得厲害,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戰寒爵正抱着,和面對面坐着,一個作驚得快魂飛魄散!
他竟然還在……
“醒了?”男人薄脣揚起邪氣的笑:“正好,我一個人做着沒意思。”
寧汐圈着他的脖頸,死死咬着下脣,不讓自己的嗚咽聲溢出來。
他的力怎麼這麼旺盛?
睡覺之前明明還在房間,怎麼睡醒就在浴缸?
像猜出的想法,戰寒爵的視線落向緊咬着的脣形,覺得口乾舌燥。
“是你先勾引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