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寧洋和戰寒爵能聯姻,寧家上下都很寵。
大家都覺得寧家的好日子要來了,可沒想到寧洋竟這麼愚蠢!
寧父最近也已經接到不指控,說他爲了救自己的兒罔顧家族利益,還有人給他提議,讓他去把寧汐認回來當乾兒。
寧汐原本就是寧凱的脈,不過寧凱破產後,沒有人搭理罷了。
現在寧汐搖一變,有了戰寒爵做靠山。
那要是再把接回寧家,有沒有寧洋又有什麼關係?
寧父本來就很煩,再看到寧洋這副宛若鬼的姿態,更加覺得已經廢了。
就算把帶回去,也無法給寧家帶來榮寵了。
寧洋不知道寧父心裡的算計,委屈地咬着:“爸,我以後都不敢了,你救救我好不好?我你的親生兒啊……”
“老寧,小洋是我們看着長大的,你不能這麼狠心啊。”
寧父被母倆吵着頭疼,瞪了一眼寧洋:“你在裡面再給我老實點,我會想辦法再試試。”
“好。”寧洋破涕爲笑,出一個自認爲很淑的微笑:“謝謝爸爸,謝謝媽,只要我能出去,就一定能找到機會翻的。”
從看守所出來,寧母知道寧父還沒有放棄寧洋,總算鬆了口氣。
寧父卻狠狠地皺眉:“這件事怕是不好辦啊。”
“一切都是因爲戰家,只要去求老爺子,說不定……”
“你懂什麼?”寧父打斷寧母,不耐煩地橫了一眼:“小洋是拿傅令驊的孩子去冒充戰寒爵的種,這件事把老太爺噁心壞了,我們之前談好的項目,原本應該老太爺出面,他現在見都不肯見我了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寧母一聽又着急了。
寧父深深吸了口氣:“只怕要去求寧汐。”
“寧汐?”寧母恨不得吃的喝的:“憑什麼要去求!寧凱那老東西見了我們還得乖乖見禮,配麼?”
寧父真是越來越煩寧母了。
尤其是寧洋出事以後,每天都神叨叨的,毫沒了以往的雍容大度。
“你想你兒在裡面牢底坐穿,那你就當我沒說過!真是頭髮長見識短!”
……
晚上,寧汐和喬心安以及兩個寶寶同睡在一張大牀上。
喬心安睡在左邊,寧汐和兩個寶寶睡在靠右。
因爲怕兩個寶寶晚上睡覺不老實,翻蹭到了喬心安的傷口,寧汐隔絕喬心安和雙胞胎。
好在兩個寶寶很乖,一整晚都安靜極了。
只是的脣瓣微張着,裡發出可的憨。
寧汐嗅着孩子們淡淡的香味和喬心安上的藥香味眠。
可戰公館內,戰寒爵卻一個人孤枕難眠。
寧汐求着他不住在戰公館也就算了,現在連兩個兒子都被拐跑了。
孤家寡人。
面對一桌子的味佳肴都沒胃口。
戰寒爵想給寧汐打電話,但聽說喬心安似乎生病了,這時候說不定又不太方便。
忍來忍去,戰寒爵套上西裝外套,連夜去了晉的律師事務所。
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半,晉正領着十幾個律師在翻看資料,研究目前轟一時的一宗產大案。
如果能夠替私生子搶回產,他能直接吞掉對方家產的百分之十。
算下來能有數億之多!
戰寒爵沒有經過預約,直接殺到了他的辦公室。
辦公室內十幾個律師有站着的,也有坐着寫文案的,聽到靜,齊刷刷擡起腦袋看向門口。
戰寒爵毫沒有打擾到別人的自知之明,敲了敲門,淡漠地掃過衆人:“你們老闆接下來的時間我買了,大家可以下班了。”
衆人下意識又看向晉。
晉知道戰寒爵這是等他的合約等得不耐煩了,看了眼腕錶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