嗔中帶着幾分意,手裡的托盤差點沒拿穩。
老臉也燒紅得厲害。
這……這大白天的,爵也太兇猛了吧!
剛好早上還有兩個負責清潔的傭在欄杆上的灰,也聽到了寧汐的喊聲,兩人頓時互相換了個眼神,都一臉詭異地壞笑。
“咱們爵好厲害,把寧小姐都弄哭了呢。”
“是啊是啊!就是不知道寧小姐看上去那麼瘦,能不能吃得消?”
“肯定沒問題,寧小姐是生過孩子的……”
“說得也對,這大概就他們年輕人的趣。”
“咳咳!”桑伯聽到這裡聽不下去了,燒紅着老臉,看向那兩個傭:“行了,這裡都乾淨了,你們去樓下收拾吧。”
傭自然也知道桑伯的意思,笑着下樓了。
桑伯也趕緊跟着一起下了樓,還不許傭人上去。
只是有些心。
萬一小爺們聽到了該怎麼辦?
老天保佑,小爺們千萬不要醒過來,真是太教壞小朋友了!!
……
洗手間內,寧汐上都溼嗒嗒的,簡直是又又惱。
偏偏罪魁禍首還一副“你我的”可惡表。
寧汐好想一口咬死戰寒爵。
剛好放在臥室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寧汐想去接電話,戰寒爵雙手霸道圈着的腰,溫地將溼了的長髮撥至耳後,雙眸緊盯着:“下次還敢不敢這麼戲弄我?”
寧汐被磨得沒辦法了,只好朝他撒:“你別鬧了啦,我手機響了……”
“這麼不識趣的電話,別理!說,還敢不敢戲弄我?”
戰寒爵眸中已經開始有火焰在跳躍……
寧汐覺到他的反應,心臟一緊,連忙擺手求饒:“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求總裁大人原諒,放我去接電話,萬一有什麼事……”
戰寒爵低頭在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才放開了。
可才一鬆手,又後悔了。
因爲上差不多也溼了,服緊着,出玲瓏凹凸的材。
一路從浴室跑出去,看着特別惹火。
戰寒爵拽了拽領口。
該死,誰這麼煞風景,一大早來擾人清夢?
……
當寧汐趕到酒店的時候,喬心安剛好從浴室出來。
頭髮也沒吹,就簡單套着一件浴袍。
鎖骨還有星星點點的吻痕和指印,就像被人用力摁造的。
一看到寧汐來了,就像找到了主心骨,撲進寧汐的懷裡大哭——
“汐汐,我這次玩大了!我昨晚跟個不認識的人開房了!你說我該怎麼辦?”
剛才在電話里,喬心安也沒說得太清楚。
這會寧汐照樣聽着有些雲裡霧裡……
“什麼和男人開房?昨晚我不是安排了車子送你回家麼?你怎麼會在酒店?”
“我中途想去洗手間,就跟司機說等我一會,跟着後面的事我就不記得了,總之一覺醒來躺在這張牀上,下還有!那男人也不在了!我完了!”
喬心安雙手捂着腦袋,越想越糟糕。
畢竟是明星!
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什麼份,會不會拿這件事來勒索?
寧汐也想到了這一層,臉也跟着變得很難看。
“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?”
“我……”喬心安使勁捶了捶腦袋,特別無奈地搖頭,眼眶都有些紅:“我想不起來了,大概就有點眼他的背影,應該高壯的。”
“其他的特徵呢?一點印象都沒了麼?”
其他特徵?
喬心安腦海中突然閃過很多瞹昧的片段。
黑夜,潔白的大牀上,兩翻滾的。
月傾瀉,他們纏綿的姿態宛若頸鴛鴦。
喬心安臉紅得要滴,可恥地問:“他做那事的時候好像電打樁機,這算不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