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好尷尬的?當他不存在就行了。”
“別,我才不想被他用那種嫌棄的眼神盯着,好像我是什麼垃圾。”
寧汐怕戰寒爵使用強手段,主上前圈着他的脖頸,給了他一個安的吻:“一雙寶貝都在你手裡,我肯定會回殷城的,不要繃着臉了,這樣會老很快。”
“就算我七老八十了,一樣能餵飽你。”
戰寒爵突然將扣緊,低頭吻上的脣,索了一記深吻。
脣齒融,彼此間的呼吸溫度都因此攀高……
他的手沿着的擺往裡鑽,指腹因爲常年握筆,而生出一層很薄很薄的繭子。
過寧汐的,帶來一陣電流般的慄。
寧汐趕在他有更過分的舉之前,摁住了他的肩膀,紅着臉說:“你的還不方便,不可以……”
“可是我想。”
戰寒爵着的頸窩,嗓音沙啞得厲害。
四片脣瓣分開的時候,似還牽扯出一銀線。
寧汐氣息也變得不穩,能覺到他發生的變化,雙頰暈染着一層酡紅:“想什麼想?什麼都不許想,多大的人了,寶貝都比你聽話,知道生病不能折騰。”
因爲沒力氣的緣故,話說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,反而綿綿的跟貓抓一樣。
戰寒爵深暗的眸中升騰起一火苗。
他深吸一口氣,拉着的手往下探……
“不讓我想,就拿自己補償給我!”
……
寧汐最終是紅着臉,逃一樣跑出了病房。
阿澈過來報告行程,看到寧汐臉頰宛若煮的蝦,嚇了一跳。
“寧小姐你發燒了?”
“……”你才發燒了!
不對,你們家爵發了!
寧汐咬着下脣,橫了他一眼,氣急敗壞地走了。
這會手還麻麻的,就像要斷了……
畫一晚上的建築圖紙都沒有這麼酸麻!
阿澈一臉茫然,他應該沒有哪裡惹到這位小祖宗吧?
……
因爲這件事,寧汐一整天都沒有搭理戰寒爵。
哪怕他後半夜跟發消息,說讓阿澈替訂了隔天晚上八點回殷城的機票,都沒有理他。
寧汐最後這幾天是和趙琳一起住的。
中途搬過一次家,很多東西都在古堡,戰寒爵一併就派人收拾帶走了。
所以剩下來的行李非常。
臨別前一晚,寧汐正躊躇着要如何和趙琳道別。
趙琳卻朝嗔怪地眼:“汐汐,你太不夠意思了?竟然都不告訴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