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令驊右臂已經全麻,完全是憑藉着強大的意志力才撐着沒掉下去。
聽到寧洋倒打一耙,眼底霎時蒙上一層暗的霾,好像到了天大的打擊……
無法相信他深着的人到了這個時候,裡還是沒有一句真話!
只想着把所有髒水都潑給他。
明明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爲!
戰寒爵坐在椅上,視線遠遠低於寧洋,需要仰着腦袋才能和他對視。
但他周的氣場卻毫不弱,宛若君臨天下的王者。
冰冷的目掃視寧洋,噙着玩味的薄笑,他問寧汐:“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下毒是寧洋的主意,怎麼,我聽錯了麼?”
寧汐嗔怪着瞪了戰寒爵一眼。
都說了他不能見風,而且上也有傷,還偏要跑上來……
“你沒聽錯,我也聽到了,而且寧洋推傅先生下樓的時候,貌似還罵老太爺是老不死,爲了避免他追查真相,所以才要殺了傅先生滅口。”
兩人一唱一和,寧洋臉上的瞬間消散,知道再怎麼狡辯也沒用了。
心虛地想要把傅令驊踢下樓。
只要他死了,戰寒爵沒有證據,也拿沒辦法。
寧汐立刻給阿澈使了一個眼。
好多事都沒有搞清楚,不能讓傅令驊就這麼白白死了。
寧洋才出鞋底去碾傅令驊的手背,阿澈形一晃,已經到了寧洋的後。
他也不懂得憐香惜玉,長臂一拽,直接將寧洋揮了出去……
寧洋慘白着臉跌在地上,緊緊捂着小腹,額頭都是冷汗。
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儘管在喊疼,可現場沒有一個人信的鬼話。
阿澈將傅令驊從天台邊拉上來,傅令驊臉上沒有一表,就直勾勾地盯着寧洋。
似乎想要把看,到底這個人的心是白的還是黑的。
又或者,就沒有心!
“我的肚子真的好疼……”寧洋癱在地上,悠悠地朝戰寒爵出一隻手:“救我……救我和我的孩子……”
寧汐起初以爲是裝的,但漸漸看到地上有滲出來,頓時擰緊了眉。
但不等開口,戰寒爵就拉住了的手,將往自己懷裡一拽。
寧汐趔趄着被迫栽進他懷裡,穩穩坐在他的大上。
擔心撕裂他的傷口,剛掙扎了下,戰寒爵雙臂從後過來,霸道地圈着。
傷口的確也因爲這番作有崩裂的跡象,但戰寒爵卻固執地近寧汐耳畔,咬着的耳垂,一番瞹昧低語——
“忘了寧洋派人綁架你了?讓疼着,自己疼了才會明白別人有多疼。”
寧汐當然忘不了寧洋對自己下的殺手,只是看到這幅樣子,不由想到當初自己懷雙胞胎八個月的時候,從樓梯摔下去……
也是流了好大的一灘。
那種疼痛真的能把一個人的意志都摧毀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就在此刻,又是一道雄渾的男音從後響起。
福伯攙扶着戰老太爺一路小跑着來了,連氣都不勻,老臉漲得通紅,分明是急匆匆趕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