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洋在最上面的天台等他。
傅令驊快速上了頂樓,寧洋已經下了護士服,穿着自己的黑風,勾勒着修長的形。
天台上的風很大,吹了一頭烏黑的秀髮。
“小洋,事功了!”
傅令驊抑着內心的狂喜,激地上前,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寧洋。
大掌也上的小腹,試圖和他的孩子更親近一點。
寧洋既害怕又興,連忙轉着傅令驊,角都因爲激而有些歪斜。
“真的麼?你已經把那藥弄進戰寒爵的輸了?那我是不是可以安心等着做戰太太?”
有些麻煩的是,戰寒爵做過結紮手。
國內醫生那裡肯定還會有記錄。
不過不要緊,這藥對人腦神經損傷也很大,戰寒爵哪怕清醒過來,也會有一段時間會昏昏沉沉的。
到時候,有戰龍城支持自己,藉口他不好,再讓醫院給他做復通手……
不得不說,寧洋此時已經有些癲狂了。
但期盼做戰太太已經太多年了,早就等不下去了!
傅令驊指節纏繞着寧洋的長髮,漫不經心地笑了聲:“小洋,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。”
“什麼?”寧洋高興地腦子輕飄飄的,隨口問。
“我把那藥換了烈毒藥,見封,戰寒爵必死無疑!以後,你不要再想他了,嫁給我,我也可以很好照顧你和寶寶。”
轟隆一聲,不亞于晴天霹靂,寧洋整個人呆住,臉煞白如紙。
愣愣地着傅令驊,脣瓣都是麻木的。
“你再說一遍,你做了什麼?”
“藥是你讓我買的,也是你許我去下毒的,最多一個小時,醫院太平間就會多一。”
“啪……”
寧洋氣到渾都在抖,狠狠甩了傅令驊一掌,扭頭就要往樓下跑。
還有一個小時,可以通知醫生救他……
戰寒爵不能死,他死了怎麼辦?的戰太太又該去找誰要?
傅令驊被打得耳都嗡嗡作響,英俊的半張臉頰上瞬間浮現五紅的指痕。
不等他怒,就見寧洋要往樓下跑。
他眸沉,雙手連忙攔腰將寧洋用力抱緊,不讓下樓,低嗓音吼道:“你現在下去,戰寒爵被下毒就和你不了關係!難道你想坐牢麼?”
寧洋掙扎的作果然頓住,咬牙切齒:“你是故意的!”
“是!我不了你眼底只有戰寒爵一個人,不也是你告訴我,要報復戰寒爵踐踏我們的尊嚴麼?我這都是聽了你的話啊……”
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!
一介狗竟然敢奉違?
現在又該怎麼辦?
寧洋腦子裡糟糟一團,突然,又溫地笑着問傅令驊:“阿驊,你是不是真的很我?”
“從我第一次看到你,就深深地上了你。”
否則,他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邊一直沒有人,爲的就是讓寧洋看到最乾淨純粹的他。
可是他晚了一步,戰寒爵竟然勾引了!
寧洋抖的裡藏着滔天的憤怒和狠毒,幾乎是沒有猶豫,從傅令驊的前擡起腦袋,雙手抵在他前,把他往後狠狠一推——
“那你就替我去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