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放心,擔心爵是不是還有什麼暗疾沒檢查出來,所以過來瞧瞧。”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,手中還拿着戰寒爵的病曆本,神中頗爲凝重擔憂。
保鏢聽到這話,哪裡還敢阻攔?
只是在看向羅伯特醫生旁的男護士時,擰緊了眉。
“這位護士有點面生?你把口罩摘下來我們瞧瞧。”保鏢盡責地提醒。
傅令驊戴着黑口罩,穿着一襲白大褂,並沒有其他異議,徑直解開了口罩。
保鏢的確沒有見過傅令驊,兩人互相對視了眼。
“這是我一親戚,剛來醫院實習沒幾天,這不,今天帶他來見見世面。”羅伯特醫生擔心保鏢更多的人過來,忙笑着解釋。
“這樣啊……那行,你們進去吧。”
保鏢主替羅伯特醫生推開了病房的房門,傅令驊也跟着羅伯特一起進了房間。
偌大的VIP套房布置其實很簡單,房間很是空曠。
明的落地玻璃窗沒有拉合窗簾,斜斜的照進來,溫溫暖暖的。
此刻,病房內只有一個陪護守在戰寒爵的牀邊,正緊緊地盯着他的輸瓶,如果需要更換隨時做準備。
同時,如果戰寒爵有什麼異或者要清醒,也是他負責通知醫護人員。
看到羅伯特醫生兩人進來,男陪護站了起來,指了指戰寒爵,表示自己沒有懶,忙道:“爵還沒醒。”
“嗯,你幫我量一下溫,我來做病歷記錄。”
羅伯特醫生面不改地將溫計遞給陪護。
陪護當然不會多想,謹慎地接過了溫計,開始爲戰寒爵測量溫。
羅伯特立刻擔憂地向傅令驊……
他要自己做的事已經做完了。
傅令驊卻毫沒有再看羅伯特一眼,而是趁着陪護不注意的時候,從包里取出一針管。
悄無聲息的,他將針管里的明注輸管內。
滴答、抵達、
輸管中間的緩衝區裡的輸很快和無無味的毒藥混合在一起。
傅令驊看着那些流向戰寒爵毫無知覺的,口罩下面的角勾起一抹狠的獰笑。
戰寒爵,等你死了,千萬不要怪我。
要怪就怪你不該勾引小洋!
羅伯特醫生不知道傅令驊給戰寒爵的藥里注了什麼,他也不敢多問,只假裝不知道。
陪護更是彎腰近戰寒爵,給他小心翼翼量溫,完全沒注意到後兩人的作。
傅令驊自以爲一切做得天無……
卻不知,寧汐臨走前藏在對面綠植花盆裡的手機開啓了錄像功能,把他歹毒的行徑錄製的一清二楚!
做完這一切,傅令驊和羅伯特迅速離開了病房。
戰寒爵毒發亡的時候,他們堅決不能在現場。
等到一切歸於寂靜,傅令驊連忙去找寧洋匯合。
按照約定計劃,寧洋應該收買了監控室的人員,將他進戰寒爵病房給他下毒的行徑抹掉。
但目前還有兩個患,羅伯特醫生和那兩名保鏢。
傅令驊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,先和寧洋見面,再談後面買兇滅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