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汐正做賊似的越過了他,趴在正門的門口往外聽。
一雙漂亮的耳朵似有些泛紅,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太着急了。
戰寒爵好笑又好氣……
他慢吞吞地從牀上坐起來,寧汐也剛好確認那些人都走了,一轉瞧見他起牀的作,眼神沉了沉。
“你怎麼起來了?醫生剛才還說你狀況很糟糕……”
“我了。”戰寒爵拖長了調子,有氣無力那般,也不知是虛弱,還是他故意的,導致喑啞的嗓音說出來,就像在撒。
寧汐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寶貝。
他失的時候,小表也這般有氣無力。
寧汐把此刻病牀上的戰寒爵和寶貝的小可憐相重疊在了一起。
“你別,躺着,我去給你倒水。”
寧汐一點抵抗力都沒了,跑去對面恆溫的燒水壺下面倒水。
扭頭發現男陪護正一臉尷尬地盯着兩人。
男陪護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個電燈泡,撓了撓頭,又風風火火地躲進了屋子裡。
寧汐的臉頰頓時火辣辣的滾燙。
怎麼好像一樣?
……
傅令驊收到寧洋的消息,很快趕來了醫院。
醫院對面的一輛黑轎車內,寧洋盯着手裡的白小瓷瓶,眼底閃爍着狠的芒。
原本是收買了一個護士,打算在給戰寒爵換輸瓶的時候,一併加進去。
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,堅決不能讓戰寒爵醒過來……
更加不能給戰寒爵說出孩子不是戰家骨的祕。
寧洋從後排車座拿出一套護士服準備套上。
“你要親自手?”傅令驊也是匆忙趕來醫院的,看到換服,不由蹙眉。
“我收買的護士今天晚上才換班。”
寧洋將小瓷瓶放在儲格上,快速換好了服,又從包里取出一張嶄新的口罩戴上,長發被梳起來紮緊。
只要低着頭小心點,不撞上戰家的保鏢,應該不會有事。
傅令驊卻着急了,這藥的毒很霸道,不過一小時就能置人於死地。
他起初是要等護士給戰寒爵下毒以後將護士滅口。
線索也就斷了,不會有人查到他們。
可寧洋竟要親自手……
寧洋將頭髮故意弄得有些凌,拿起小瓷瓶,推開車門便要往醫院周。
“小洋,等等。”傅令驊額頭青筋都跟着鼓了鼓:“你不能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