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電影幕布,一幕幕係數定格。
忘不掉,也揮不去。
鼻尖驀然泛起一酸。
“他在哪個病房?我想去看一看他。”寧汐懇切地着阿澈。
阿澈撓了撓頭,面凝重:“爵肯定也希你去看他,但是……病房外面守着的人都是老太爺安排的,我和郭堯想手都沒辦法,所以……”
寧汐眸一定:“病房樓層在幾樓?!”
阿澈震驚地着寧汐。
“寧小姐,你該不會是想……”
“他爲了我滿是傷,不親眼看到他平安,我於心難安。”寧汐頓了頓,也怕連累阿澈,眼底蒙上一層暗灰:“如果實在不方便,那我再自己想辦法……”
阿澈當然不敢讓寧汐自己去折騰,萬一出什麼好歹,爵醒來不了他的皮?
“爵的病房樓層在頂樓……”
頂樓?
寧汐眸閃了閃,已經有了決斷。
……
夜慢慢鋪開,一切掩黑暗。
一道不算靈活的影在病房頂樓的台上穿梭着,既然不能從正門明正大的進去,就只能從窗戶進去!
讓寧汐驚喜的是,頂樓VIP病房之間的台很大,中間隔着的距離竟也不是很遠。
寧汐估着距離,跳過去是不太可能了。
好在阿澈願意幫,湊巧隔壁的病房也沒有人住,阿澈手敏捷得多,他悄無聲息地在台之間拴着一手腕細的麻繩。
順着這條麻繩爬過去,就能直達戰寒爵病房外面的台。
裡面隨照顧戰寒爵的陪護也被阿澈提前買通了,會爲打開門。
阿澈擔憂地着寧汐:“寧小姐,要不算了吧?等爵醒來,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他,你很關心他。”
寧汐看了一眼十幾層高樓的樓下,樓下的人和車顯得格外細,心臟也劇烈跳了下……
忙回視線,倔強地可怕:“等確認他沒有生命危險了,我就會離開。”
阿澈勸說無用,只好教了一些平衡的技巧。
好在以前學過芭蕾,韌也不錯,雖然一路磕磕絆絆,總算是有驚無險地溜進了戰寒爵所在的台。
摒足一口氣,落地的時候都不敢用力。
隔着一扇台玻璃門,遙遙地看到了躺在牀上的戰寒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