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草藥也一點點嚼碎了,小心翼翼地往戰寒爵的傷口上敷。
男人脣齒間偶爾溢出幾聲的悶哼,卻始終沒有睜開眼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昏過去了。
“戰寒爵,你不要死……”寧汐到他滾燙的額頭,嚇壞了。
又着黑,一口氣跑去附近的一灘水窪打了水,一遍遍替他拭額角、手臂和口。
戰寒爵雖然有些發燒,但還不到完全喪失意志的地步,他能明顯覺到一雙小手在他上“來去”,聽着孩無奈的低喃,角忍不住往上翹了翹。
寧汐一晚上不停地在他和樹林之間穿梭,也不知道摔倒了多次,總算在後半夜替他理降溫退了燒……
迷糊間,覺脣上應上來溫熱的什麼東西。
折騰了這麼久,也早就沒了力氣,腦子渾渾噩噩的,像飄在空中,踩不到底,所以一時間也沒有反抗。
戰寒爵輕輕地吻上的脣,目灼灼地注視着。
此刻小臉髒得跟只小花貓一樣,遍布泥和汗,還有很多細碎的小傷口,應該都是被樹枝刮蹭到的,火堆也已經熄了,凍得小小的一團。
他一點點將臉上的髒污去,幽深的雙眸中閃爍着異樣的芒。
就知道也是心。
如果真的那麼放不下,現在就應該一走了之。
偏巧這裡是信號盲區,無法聯繫郭堯和阿澈。
戰寒爵索也不急着走,忽然有些二人獨時的安寧。
他將寧汐挪了挪,讓枕在自己的口安然睡。
寧汐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,不知做夢夢到了什麼,還很不安穩,目卻看到剛好對上戰寒爵清醒的眸。
先是愣了一下,而後驚呼抓着他的胳膊:“戰寒爵?你沒事了?!”
太過驚喜,都忘了正被圈在他的懷裡。
“你這麼關心我,閻王爺說被你了,又讓我回來了。”戰寒爵霸道地收攏手臂,一低頭就攫住的櫻的脣,狠狠堵住。
寧汐嗚咽了聲,才意識到他們的姿態有多惹火。
“不要……”寧汐慌張着要推開他,在他懷裡一陣扭。
又怕牽扯到他的傷口,不敢用力。
可越是這樣小幅度的扭,卻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