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就在剛才,你已經失去我了。”
一絕從心底滋生、蔓延,擴散到四肢百骸。
腦袋快要炸裂……
口而出,宛若被扎傷的刺蝟,寒刺倒豎。
“把你這句話收回去!”戰寒爵眉峯緊蹙,扼住的雙肩搖晃着:“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,戒指也套在你的手上,我不允許你反悔!”
“從你決心繼續欺騙我的那一刻開始,我就已經收不回去了!戰寒爵,如果你的喜歡就是這樣折磨我,恭喜你,你真的很功。”
哪怕四年前家破人亡,哪怕被戰暉悔婚,都沒有像現在這麼難過。
好像一顆心都被活生生地碎了……
“你以爲就我折磨你,你沒有折磨我麼?”戰寒爵冷眸一緊,突然也生出無數煩躁。
他一腳踹翻了腳邊的茶几。
噼里啪啦,茶几上的東西散落滿地……
他冷冷地掐着的下:“明明沒有懷孕,卻假裝懷了程頤的孩子,我也問過你那麼多次,你不一樣沒有坦白?”
眼淚再度不爭氣地流下來,像整個世界轟然坍塌……
寧汐愕然地着他。
因爲沒有告訴他“懷孕”的真相,所以他也選擇繼續瞞強迫的真相。
原來里的公平是這樣衡量的。
領教得好深刻。
戰寒爵說完,又來哄:“你騙了我,我也騙了你,就當一筆勾銷了,你現在緒不太對,休息一會,等你神好了,我們再繼續談?”
“沒有繼續了。”寧汐將無名指上的煙花戒指取下來,遞到他面前:“從現在開始,婚約作廢,這枚戒指還給你。”
戰寒爵不可置信真的會這麼絕,咬牙道:“我送出去的東西,從來沒有收回來的!”
“既然你也不要,那我就丟掉好了。”
“你敢丟試試?!”戰寒爵一雙冷眸像噙着火,深深攫住寧汐。
不敢麼?
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敢的?
寧汐環顧四周,看到了茶几旁的垃圾桶,用力朝垃圾桶丟了過去,大概是因爲今天都沒吃多東西,所以沒什麼力氣,最終戒指沒有掉進垃圾桶。
只是掉在了地板上。
然後,在地面滾了兩圈,最終停了下來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就像在嘲笑着他的愚蠢。
他竟還以爲會有一心……
一無名火在腔沸騰,刺激着戰寒爵的每一神經,讓他有一種想要讓寧汐臣服的衝,可最終在對上通紅的眼眶時,消散了。
他終究敵不過絕。
“一枚戒指,你喜歡丟就隨便丟,但婚約休想作廢,我想現在應該彼此冷靜一下,有什麼話等過兩天再談。”
戰寒爵落下這麼一句,轉就離開了。
……
面對空的房間,寧汐拼命地掉眼淚,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。
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……
約聽到門外走廊有凌的腳步聲,但也沒有多想。
然而,寧汐萬萬沒有料到的是,當再拉開房門的時候,竟發現門口守着幾名黑保鏢。
保鏢個個嚴陣以待,神肅穆。
“寧小姐,晚上好。”爲首的保鏢朝鞠了一躬。
寧汐沒有看到阿澈,也沒看到戰寒爵,當即冷笑:“戰寒爵你們來的?”
保鏢一本正經:“最近法國有很多不法分子,爵擔心您的安全,所以我們來保護你。”
“我的孩子在古堡,我現在要回去,是不是也不行?”寧汐角的冷笑越來越涼薄。
保鏢們依舊是那副義正言辭的口吻:“兩位小爺在古堡會生活的很好,寧小姐不用擔心。”
還真是諷刺。
摘掉戒指悔婚,他竟然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