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做夢都沒想到,那晚打暈強迫的人會是他!
當在遊,一遍遍撕開自己的傷口,告訴自己被人強迫有多害怕的時候……
他甚至連一句真話都沒有。
戰寒爵深邃的眸陡然眯緊:“你什麼意思?寧洋還跟你說了什麼?”
寧汐做了個深呼吸,平復心緒:“兩個孩子還在外面等我,我不想跟你吵架,與其問我寧洋還說了些什麼,麻煩你自己想想你做過些什麼。”
說完,寧汐直接撞開戰寒爵,闊步走了出去。
這一次,戰寒爵沒再追上去,額頭青筋突突地跳着,腔內滕然竄起一怒火,眼底有狂肆的寒意正在攏聚……
古堡大廳門口,寧汐站在底下,後的腳步聲消失了,心裡也跟着空落落的。
眼眶泛起微微的紅,真痛恨自己此刻的怯懦。
明明應該一掌甩給他,再帶着兩個孩子離開,可此時竟做不到那麼決絕,人真是一種複雜的生……
……
戰寒爵離開了古堡,讓阿澈查到了寧洋如今的住址,直奔某家六星級酒店而去。
寧洋剛洗了個澡,戴着干發帽,套上松垮的真睡。
打擊到了敵,心愉悅地哼着不着調的小曲兒……
房間的門鈴突然響起。
以爲是傅令驊來給送晚餐,也懶得注意形象,不耐煩地拉開了門,目的卻是另一道高大的影,怒意洶湧,面容鐵青。
寧洋頓時呆住……
“爵?”臉上浮現出驚喜,懊悔自己此刻純素。
笑眯眯的想去挽戰寒爵的胳膊,可男人眼底狠戾乍現,突然手掐住的脖頸,將推在牆壁上。
“你對寧汐說了什麼?”
寧洋完全沒料到戰寒爵是上門興師問罪的,快要被他掐得窒息了:“放手……你放手,我有了你的……孩子……”
“孩子?”戰寒爵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,嗜之氣蔓延:“你以爲我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?我會給你機會懷上我的孩子?”
寧洋聞言脊背陡然一僵,臉蛋充到漲紅,不可思議地着他。
“……那晚你喝醉了,你抱着我喊寧汐的名字,我們真的很快樂……戰寒爵,你別以爲這樣就能把我甩,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你的!”
戰寒爵甩手將丟開,抖了一下西裝,目沉——
“忘了告訴你一件事,想聽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