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帶着那幾名手骨被折斷的保鏢落荒而逃。
戰寒爵眸中划過一抹殺意,側眸看向阿澈:“明天我要看到戰暉躺醫院的消息。”
阿澈瞭然領命。
戰寒爵瞥了眼已經撐不住的寧汐,此時好像沒什麼意識了,正靠在牆壁東倒西歪,眉心突突的跳了跳。
想了想,他還是上前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。
孩,跟沒有骨頭似的……
阿澈見狀,連忙上前出了雙手,打算將寧汐接過:“寧小姐好像喝了不酒,要不還是我來吧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戰寒爵側避開了阿澈。
這讓阿澈猛地瞠大雙眸,滿滿的不可置信。
爵抱了寧汐??
他不是只願意接寧洋麼?
天上下紅雨了?!
頂樓早就被清空了,戰寒爵抱着寧汐一路進了電梯,直接到達一樓。
後阿澈朝着郭堯眉弄眼,滿臉的狐疑。
郭堯低了聲線,像看傻子一樣看了眼阿澈:“你剛才待在包間那麼久,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?”
“味道?”阿澈想了想:“酒味?煙味?”
郭堯翻了一記白眼:“帶點腦子。”
“是梔子花香的味道!”阿澈終於反應過來,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:“難怪我說門鎖怎麼開了,原來寧小姐早就藏在包間裡了,那和爵……”
“噓,我可什麼都沒說過。”郭堯了天,一副他不知道的表。
阿澈壞笑了聲,趕緊跟上了戰寒爵。
一樓,天停車場。
寧汐靠在戰寒爵的懷裡,因爲醉酒又被戰暉扇了兩掌,此刻眼前早就一片恍惚,也很難。
模糊間看到戰寒爵那張和寶貝有六分相似的臉龐,口乾舌燥,胃裡又翻湧至極,藕般的手臂突然摟着他的脖頸,強行固定着不許他。
“寶貝,你怎麼有兩個腦袋了?”
睜大迷離的眸,昏黃的路燈傾瀉,那層酡紅的小臉,即便映着兩個掌印,也恍若散着瑩潤的。
戰寒爵在聽到寶貝兩個字時,呼吸瞬間收緊。
耳畔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紅。
他凝眸死死瞪着懷裡八爪魚般抱着自己的人,心生煩躁,可偏偏寧汐還不安分的扭了扭,原本遮住雙肩的西裝也隨之落,出圓潤的肩。
戰寒爵黑眸隨意往下掃了眼……
眼底逐漸升騰炙熱的風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