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寧汐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的口吻,猛然一怔。
掙扎的幅度也隨着他這句話消散了。
由於是被他從後擁懷中的,只能拿斜眼去瞧他,緻的下頜輕繃,齒冠輕。
“你剛才不也在騙我麼?”
戰寒爵像遲疑了下,才繼續說:“只有騙你你才會回頭,只有騙你你才會乖乖地坐着讓我抱。”
他的呼吸溫溫熱熱的,拼命往耳蝸里鑽。
被他着的耳垂像着了火,心臟也如小鹿轟然撞……
可是一想到他從殷城再到法國對過的事,又彆扭地推了推他的膛。
“你騙我一次,我也騙你一次,我們扯平了。”
“做夢。”戰寒爵很快斂了剛才的弱態,再度變得強起來:“你騙我半個月,還欠我一條命,你以爲這麼快就能抵消?我從殷城追來法國,不是想聽你說一筆勾銷的……”
寧汐不自然地嗔道:“你追來法國之後對我的種種折磨,我也沒想跟你一筆勾銷。”
戰寒爵盯着呶呶不休的櫻脣瓣,眼神一沉,索低頭堵住了。
連一句好話都聽不到,還讓說什麼話?
乾脆不要再說了!
用做的。
……
當阿澈送完兩位小傢伙回家,再轉道來看戰寒爵的時候,焦急不已。
卻發現醫生被趕了出來。
大門緊閉,誰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。
阿澈頓時大驚失,爵傷不輕,寧小姐應該也又傷,怎麼不讓醫生進去?
阿澈詢問了醫生,得知寧汐沒有懷孕之後,默了好久。
接着,他匆忙去敲了敲門,頂着強大的心理力——
“爵,寧小姐就算沒有懷孕,你們剛剛差點被廣告牌砸到,也很虛弱,您手下留啊!”
“醫生已經在門口等着了,有什麼事,等做完檢查再談吧?”
“小爺還在家裡等你們呢……”
嘎吱。
阿澈的聲音戛然而止,正高舉着右手打算拍門的作也頓住。
只見寧汐拉開了病房門。
“都進來吧,他昏過去了。”寧汐站在門口對幾人說道,但一直略微垂着腦袋,沒有擡頭,像要遮掩什麼。
醫生魚貫而去替戰寒爵做檢查。
阿澈不放心地湊到寧汐邊:“寧小姐,爵他剛才……沒把你怎麼樣吧?”
阿澈雖然不知道戰寒爵到底是怎麼想的,但他很清楚,爵有多忍才默許寧汐懷孕並打算生下程頤的孩子。
現在才揭破,一切都是騙局烏龍?
阿澈真有點擔心爵一怒之下弄死寧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