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嘗試一下，怎麼知道是無用功？”戰寒爵眸深凝，眼底只有一人：“和我結婚，做我的戰太太，讓兩個孩子都上戰家的族譜，尊貴，這樣不好麼？”
“我的孩子不在意這些虛名。”
“我在意！”戰寒爵語氣忽而加重，帶着幾分咄咄人的氣勢：“我想給你和他們更好的！”
明明聲音很重，可寧汐卻覺得聽得沒那麼真切。
卷翹的睫翕了下。
給更好的，就是當着程頤的面辱？
“我現在就已經很好了。”
“和我分開，獨自養孩子就是你所謂的很好麼？”
戰寒爵想到那天在假山後的控訴，不到二十意外懷孕，人生一夜之間跌落谷底。
着肚子去上班，睡過馬路，被人歧視，被人諷刺……
薄脣緊繃着，清冷的眉眼裡滿是懊悔。
他爲什麼沒有早點找出？
寧汐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變得急促了些：“我定義好壞的標準和你不一樣，希你能尊重我的選擇。”
“是因爲程頤，還是因爲你肚子裡的孩子？”
“……和他們都沒關係。”爲什麼突然又扯到了程頤？
寧汐最不想的就是把別人牽扯到他們之間。
“那就是老九？”戰寒爵眸一沉。
“不是！”寧汐有些惱了，瞪他：“你還沒明白麼？無論有沒有其他人，我都不會和你結婚的。”
“理由，我要一個理由。”
上淡淡的香氣縈繞，戰寒爵忍着想要把擁懷中狠狠深吻的衝。
寧汐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固執。
“理由就是我現在想先立業，我想實現自己的理想，夠了麼？”
“嫁給我，我可以做你強大的後盾，幫你實現夢想，你本在敷衍我。”
寧汐：“……”原來他還能聽出來在敷衍啊？
真是了不得，還以爲他已經喪失了理智。
兩人一時間相顧無言，戰寒爵突然手掰着的下頜，緊緊盯着，語氣開始多了一哄騙。
“我會給你補上鮮花和戒指，不要我用你不喜歡的手段，你最好快點答應我，否則……”
說話時，他越來越低下腦袋。
馬上就要到寧汐的臉頰上了……
這種若有若無的瞹昧，讓寧汐氣直衝頭頂。
“大半個月前，我被人拖去小黑屋，發生了很噁心的事。”突然啞着嗓子開口，咬着下脣，眼睛泛紅：“我很髒，你現在還想娶我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