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盤被放在面前的黑茶几上。
戰暉修長的指尖在酒瓶上挨個拂過,沖寧汐挑釁地揮了揮手。
“你要是把這些酒都喝下去,我就考慮接你的提議?”
托盤裡的酒足足有十幾瓶,寧汐的酒量一直不好,哪怕如今工作多了需要應酬,但也絕對撐不到四分之一。
寧汐蹙眉:“你明知道我酒品糟糕,這是強人所難。”
戰暉還是那副吃定了的表:“不樂意你可以走啊,只要你願意看着宋琴被陳亮的手下大卸八塊……”
這混蛋,話說到這份上,怎麼可能能狠心離開?
寧汐死死咬着腮幫,也不知道從哪生出一勇氣,掄起酒瓶不要命地往裡灌。
一瓶接着一瓶,隨着混雜的酒水越多,嚨像被烈火灼燒的覺越重。
越來越多的酒喝不下去,隨着脣角溢了出來。
漸漸地,覺得天旋地轉,渾都開始發燙……
戰暉眼睜睜看着一口氣灌了四瓶,喝得都快要吐了,可莫名地,仰着修長的天鵝頸喝酒的作,在璀璨的燈照下朦朧了幾分。
寧汐……
四年前睡過一次,如今竟白白便宜了其他野男人……
想到這裡,戰暉突然一把將寧汐抓到了懷裡,翻摁在沙發上。
寧汐腦袋裡像塞滿了漿糊,意識已經開始不清醒了,但知道此刻的危險,狠狠一口咬破了舌尖,儘量讓疼痛強迫自己保持理智。
“戰暉,你放開我!”
寧汐拼命地推他,卻於事無補。
戰暉快速欺上去,呼吸變得急促,帶着幾分戲謔:“啊,你得越大我越喜歡!當年你差一點就是我老婆,現在憑什麼別人能,我不能?你不是很護着那個夫麼,讓他現在來救你啊!”
寧汐突然後悔了,後悔怎麼孤來找他。
抓踹撓咬踢,寧汐把能用的招數全都用上了,但男力量懸殊,本無從抵抗,無奈之餘只好放聲調。
“戰暉,你別這樣,我們還有個孩子,你冷靜點我們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聊的……”
“別提那個小賤種!”戰暉徒然憤怒着雙眸猩紅:“當年我就懷疑你爲什麼會打掉孩子,原來你心積慮生下他,現在是不是想用他來要挾我,你……”
啪!
寧汐揚手狠狠的一掌摔在戰暉側臉,氣得雙眸赤紅,心不停地起伏着,狠狠咬牙:“我不許你侮辱寶貝,他也是你的兒子,親生兒子!”
“你敢打我?”
戰暉臉被打偏到了一側,他不可置信地着寧汐。
宛若一頭被激怒的豹子,回過神來,他也反手扇了寧汐一掌。
這一掌直接打得寧汐耳嗡嗡作響,臉頰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指印,就連反抗的力度都弱了下來。
可還是不死心地拼命喊:“滾開!你這是強迫,救命……戰暉,你敢我我一定殺了你……”
……
慕崢衍有事來不了,戰寒爵便打算離開會所了,途徑迴廊時遠遠瞧着6806號套房門口守着兩個黑保鏢,裡叼着煙,又又浪。
電梯遲遲不到,戰寒爵在電梯口等電梯,恍惚間聽到對麵包間內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響,眉峯蹙得更緊。
江南會所是慕崢衍旗下的娛樂會所,頂樓一般很開放給普通的顧客,儘量保證頂樓顧客的素質。
但很顯然,這6806號套房裡的顧客不是什麼善茬……
“嘖,暉這次怕是遇到了個小辣椒了?”
“再辣的人不也還是乖乖給暉生過一個孩子麼?估計是人家小兩口的趣也說不準呢,哈哈,不過寧汐那人長得還真是漂亮,前面凸後面翹,中間一截小蠻.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