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寧汐覺今天自己的三觀都在被挑戰。
“出去!你馬上給我出去!”
寧汐踢就朝男人腰腹踹去,可戰寒爵眼疾手快擒住了白的腳踝。
屋內沒有開燈,只有月迷濛。
月下的腳趾微蜷團,可的指甲頂端裹着淡淡的。
他指腹不由自主挲了下的腳趾,寧汐拼命想把腳回來,可他的力度很大,一時間不,只能以眼神惡狠狠地瞪着他!
起初都是和兩個孩子一起睡的……
但最近加班,晚上會熬夜,怕吵着孩子們,所以單獨睡在客臥。
哪裡知道戰寒爵會半夜溜進來……
“外面太冷,沙發太,睡久了容易腰酸背痛。”戰寒爵深深地凝視着寧汐,語氣很是自然。
寧汐咬緊下脣:“你不習慣可以選擇去住酒店,沒有人要求你住在這裡。”
“我和寶貝分開三年半,我有權利看他。”
“你……我又沒有阻止你來看寶貝,但你半夜溜到我牀上,這和流氓有什麼區別?”寧汐惱怒,一張小臉都有些漲紅。
戰寒爵視線划過因扣子不齊而出的一截白脖頸,眼神暗沉了幾分。
“你連孩子都給我生過了,睡一睡又有什麼關係?”
“當然有關係!”寧汐滿滿的震驚,沒想到他還能這麼義正言辭:“我們已經分手了!”
“離婚都能再復婚,分手就不能再複合?”
寧汐真是要被他繞暈了。
任憑是誰大半夜醒來,發現牀上多了一個男人,都會覺得驚悚吧?
更何況,他的突然闖,讓聯想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拖去小黑屋的骯髒回憶……
見不說話,戰寒爵薄脣輕挽一抹微笑:“說起來,也是你先勾我在前!”
“……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?”
“沒想勾引我,大半夜看那種視頻?”
他竟然還能怪?
寧汐着男人坦然的模樣,積累了好多天的火氣滕然發,渾都在抖。
手裡抓着一個枕頭,朝着男人的俊臉砸過去——
“耍流氓就耍流氓,你裝什麼大尾狼?戰寒爵,我討厭死你這樣了!”
“憑什麼你端着這副倨傲的姿態,憑什麼你拿孩子的養權要挾我,憑什麼我必須要聽你的?去找你的慕宛白,去找你的寧洋,爲什麼一定要纏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