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你額頭冒汗了,喝口水緩一下吧。”
戰寒爵盯着小傢伙,還是接過了水。
“你眼底還有我這個父親麼?”
“難道不是父親你選擇了寧洋阿姨,拋棄了我們麼?”
他有求過他的,但是他沒有聽,把他的手一掰開了。
小傢伙對這件事也耿耿於懷。
對上兒子烏黑澄澈的眼眸,清澈的沒有一雜質。
一句輕飄飄的反問,堵得戰寒爵啞口無言。
……
戰寒爵送他們到了樓下,並沒有再上樓。
機票已經訂好了,他需要去趕飛機。
兩個寶寶率先爬上樓去開門,寧汐原本想緊跟其後,卻被戰寒爵攔住了。
“你還有話要說?”
“你後背的傷,醫生叮囑不宜見水,兩天去換一次藥,我會讓阿澈留下來,有什麼需要或者要去哪就讓他送你。”
戰寒爵墨的瞳孔里映着兩個小小的,眼神很專注認真,褪去滿戾氣時,他高高在上的距離一下子像減弱了。
寧汐輕輕地嗯了一聲:“我知道了,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。”
“你就這麼走了?”戰寒爵又固執地往前了一步,和寧汐只隔着小半米。
寧汐對他的靠近還很抗拒,本能地要往後退。
但最終還是抑住了退的衝。
認真地反問:“不然呢?”
“我一會的機票去意大利,一周後才會回來。”
“我知道,剛才在車上你已經說過了。”
寧汐不懂他強調這個做什麼。
戰寒爵擱在兜里的五指一點點攥緊,然後鬆開,再攥緊,然後又鬆開,不知道重複了多遍,他才下內心的一點。
“好好照顧兩個孩子和你自己,我回來會第一時間來看你們,別想再逃,否則我會默認你向我挑釁。”
“既然能被你找到一次,我就不會再愚蠢地逃亡下去,這點你放心,我也會好好照顧他們。”
鄭重地保證完,見戰寒爵似乎沒什麼要說的了,寧汐轉上了樓。
看着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樓道口,戰寒爵才從兜里將黑的戒指盒掏出來。
因爲剛才着戒指盒的力氣有些大,所以他掌心被出幾道深深的紅淤痕。
角挽起苦的笑。
此刻就算送出去,也會毫不猶豫地丟掉吧?
他到底在想些什麼?
那天在假山後,又究竟說了些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