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戰寒爵……”寧汐覺某些病人看的眼神都帶着刀子,忍着疼,輕輕地拽了拽他的擺:“你別這樣,我們去後面排隊。”
“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。”戰寒爵直接回了一句,而後對護士道:“我把你們醫院買了,隊,給理傷口!”
寧汐聽到了一陣倒涼氣的聲音……
然後,尷尬地刷一下紅了臉。
那護士看向戰寒爵的眼神也從放變了惋惜。
嘖,長得這麼帥,竟然是個傻子,太可惜了!
寧汐不忍直視,拉着他往回走:“對不起,我們去排隊……”
“排什麼隊?”戰寒爵制止去排隊的作,便要打電話,當真要收購醫院。
寧汐趕緊臉上火燒火燎的,忙摁住他的手:“你別鬧了。”
因爲牽扯到了後背的傷口,是有些疼,睫羽輕,聲音也有些悶悶的,聽在耳朵里,反而像帶着撒的意味。
戰寒爵和對視了眼,最終敗下陣來。
他扶着在外面的長椅上坐着:“我去掛號。”
“嗯。”寧汐看着他去掛號窗的步伐踏得很快,抿了抿脣,又補了一句:“傷口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,你不用這麼着急。”
戰寒爵步伐依舊沒有停頓,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到。
深深地着他的背影,有片刻的恍然。
一直以來,想要的不就是哭了有人疼,傷了有人陪麼?
可是真的到了戰寒爵這裡,所有的畫面都顯得太不真實了。
戰寒爵掛完號回來,就陪着寧汐在外面等。
兩人一時間也沒說什麼話。
只是隨着腕錶上的指針不停往前走,始終沒有到寧汐,似乎前面有個病人耽擱了,一直賴在醫生的辦公室內。
戰寒爵忍了好久,視線掠過寧汐慘白的臉頰,猛地站了起來。
寧汐以爲他又要去買醫院,忙問:“你做什麼?”
戰寒爵沒有回答,而是直接從錢夾里掏出一疊厚重的鈔票,徑直闖進了醫生的辦公室,然後將那疊鈔票拍在正在看診的年輕病人面前。
“我朋友傷了,看你傷口不嚴重,我把你的診號買了,這些錢夠麼?”
年輕男病人錯愕地看了他一眼,又過玻璃窗看了眼寧汐。
“夠了夠了。”
男人傷口本來也確實不嚴重,着厚重的一疊鈔票,立刻抱着鈔票心滿意足地走了。